人的,上了他
他的身上散發著濃重的酒氣,混合著香水、化妝品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味道,令人作嘔。我莫名的憤恨,開始扒他的衣服,他張開雙臂配合,等我脫他的褲子時,居然像爛泥一樣歪倒在沙發上順從地抬起雙腿,好酒品啊習總,變得這樣乖。
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我扶著他在蓬頭下衝洗。他時不時的向下滑,後來索性一隻手摟住了我的腰,另一隻手開始在我胸前亂摸。
“小蠻子,男人有什麼好搞的嘛,一馬平川的……”
我甩開他的手,衝他頭上的洗髮液,他被殺了眼睛,狠命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又摸索著揪我的小弟弟,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硬了。把他臉朝裡摁在牆上,我一面給他後背塗浴液,一面用自己的傢伙去戳他略略撅起的臀。
“癢……”他呵呵笑著不斷扭動著腰肢,強健優美的身形惹得我差一點直接捅了進去。伏在他的耳畔,用舌尖伸進他的耳朵眼兒旋了一圈,我問他:“習曉北,想不想知道男人是怎麼做的,我教你。”
習曉北酒灌得太多了,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一邊歪著頭躲我,一邊痴痴地笑:“不用你教,我知道,捅屁眼兒唄。”
我的傢伙瞬間怒髮衝冠,直指他醉的傻了吧唧的屁股,我知道自己是在作死,可是,將平時那樣強勢的習曉北壓在身下的慾望是如此的強烈,早已超出了我對後果的恐懼。
用手指蘸了浴液,我小心地探入,習曉北勁瘦的腰一下子挺直了,後穴緊緊箍住了我的手指。“媽的,”他兇狠地側過頭,“你真捅啊!”
說實話我被嚇軟了,趕緊撤出了手指,扳過他的頭吻他。一瞬間的清醒馬上就過去了,他被我吻得“嗯嗯”地哼著,閉起了雙眼,一臉的迷茫。我緩了緩,覺得這傢伙真是醉到骨頭裡去了,於是色膽包天,繼續擴張。
浴液太滑了,後來我居然一下子衝了進去。習曉北奮力掙脫,被我牢牢釘在牆上。他大聲的喊:“疼!管江濤你出來,我疼死了!”
我也疼,他像個拼命想掙斷尾巴逃跑的壁虎一樣扭動,幾乎弄折了我。沒有旁的辦法,雙手摟起他的腰,我狠狠地進出。
此時的習曉北從未見過的脆弱,抽泣著,哭罵著,腿軟的馬上就要跪下去。我腦中一片混亂,唯一的想法是自己也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所以,死了也要幹,幹完了再死,值了。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疼痛使然,當我從習曉北的身體裡退出來,發現他暈了過去。嗯,這下扯平了。
仔細地清理了習曉北的後面,只是紅腫的厲害,沒有見血。我偷偷地鬆了口氣,他醉的這樣一塌糊塗,醒來後說不定啥也記不起來了,有沒有那麼一丁點的可能,以為自己痔瘡犯了呢?
我像阿Q一樣寬慰著自己。
把他擦乾抱到床上時觸動了他的傷口,他使勁皺起了眉。我用兩個拇指輕輕地撫平他的額頭,親了又親,突然有點不捨,有點難過。把他側過來躺好,拉上被子,將檯燈的光扭到最小,我終於沒有勇氣再呆下去,穿好衣服,衝進了茫茫的夜色。
其實這個文,是互攻。抱頭鼠竄……
14 他不來找我那我只好去找他
我這個人不怕吃虧,吃完虧心裡踏實,可佔了便宜就不行了,終日裡惶惶如喪家之犬,等著苦主習曉北上門討債。說來也怪,一個多星期了,愣是沒有動靜。越是這樣我越害怕,照我做下的罪惡行徑,發個江湖姦殺令也不為過了,可他為什麼按兵不動呢?
該來的沒來,不該來的找上門了。上次習曉北答應我完成花溪支行的貼現任務,說話算話,他的財務挺痛快的就給辦了。後來兩家熟了,業務開始多了起來。前一陣子花溪支行的娘子軍們居然拿下了宇龍集團的八個億的一個貸款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