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皇子,所以只是被抓了,帶到大殿上等候皇帝的處理。
夜穹幫朔羽修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就跟著來到了大殿。此時的大殿上已經有很多人在等候了。朔羽修的到來無疑將視線全部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還沒找到皇嫂嗎?”朔明朗擔憂的看著朔羽修,這樣子毫無生氣的朔羽修他長這麼打還是第一次見到。
朔羽修搖搖頭,轉而將實現投到朔御錦的身上,目光陰鷙的看著朔御錦,冷冷的開口:“你知道嗎?”
朔御錦渾身上下被五花大綁,根本就掙脫不開,他抬頭看著目光陰狠的朔羽修,輕蔑的笑了笑,道:“我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
朔御錦這一句模稜兩可的話再一次激怒了朔羽修,他幾步來到朔羽修面前,一腳就將朔御錦踹出老遠。朔御錦撞上大殿上的柱子,才停了下來,嘔出一口鮮血。
朔羽修這一腳幾乎是沒有控制任何的力道,所以朔御錦倒在地上渾身上下不斷的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錦兒!錦兒你沒事吧!”皇后哭喊著跑上前去,將抖個不停的朔御錦抱在懷裡,心疼的幫朔御錦擦掉嘴角的血漬。
“說!知不知道歌兒在哪!”朔羽修聲音冷厲,如地獄來的修羅,一頭火紅色的長髮因為他的怒氣而越發的紅了起來,彷彿一團火在燃燒,眼色煞是純淨。
等了半天不見朔御錦回答,朔羽修抬手就要在送出一掌,卻被皇帝攔住。再怎麼不孝,再怎麼大逆不道那也是自己的兒子!這一掌下去,怕是沒命了!
“阿修,我想豫王妃應該不是錦兒的人帶走了!你不要著急,或者是她自己找了什麼地方養傷去了也不一定,我們在慢慢找!這幾天你就不要亂跑了,登基大典還在等著你呢!”皇上的聲音又寫蒼涼,他看看依舊不斷的抽出的朔御錦,再看看皇后,嘆了口氣,緩緩的道:“將皇后和大皇子押入天牢等候發落!至於榮國公等人,明日午時斬首示眾!”
話音落下,皇帝像是一夜之間老了許多似的,弓著要轉身慢慢的走進了偏殿的大門,不再理會這些。
朔明朗衝侍衛們使了眼色,侍衛們立刻上前將皇后和朔御錦拖了出去,而後給上官儀戴上手鍊腳鏈,連帶著一群大臣全部拖了出去。大殿上頃刻間安靜下來了。
“皇兄,不要擔心,皇嫂那麼聰明,她不會有事的。龍崎他們已經在宮裡各處都找了,明天或許就會有訊息的,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準備一下幾天之後的登基大典吧!”朔明朗拍拍朔羽修的肩膀安慰道。
朔羽修也不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高高在上的龍椅之後,轉身淡漠的離開了。夜色冷寂,加上空氣中仍舊揮散不去的血腥味,朔羽修的心裡空了一塊。
明明已經是初春了,但是朔羽修卻覺得荒涼的厲害,心中的冷讓他覺得猶如置身寒冬。獨自漫步在黑暗中,天空已經隱隱泛起了亮光,卻絲毫照不亮朔羽修的心。
忽然想起第一次遇見,她那囂張的樣子和冷厲的話語,還有那聰明的頭腦,他的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她已經成為了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現在忽然不見了,他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就連走路都覺得少了些什麼。
夜穹一步不離的跟在朔羽修身後,沒有太近也不會太遠,剛好合適的距離。
而大殿裡,只剩下了宿楓瞳和朔明朗,氣氛有些尷尬。宿楓瞳僵直著身子不斷的用眼角的餘光看向朔明朗。這兒久了,再一次見到他,他已經退去了上次出門時候的青澀之感,多了些優雅沉穩的氣質。
朔明朗看著宿楓瞳,最近她應該很疲憊吧,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臉色似乎也不怎麼好,面板黝黑,若是不瞭解的,根本就看不出來她是女子吧!這些年她一個人堅持著,守著鎮國公府,辛苦有誰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