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前輩,我當時正好看見那名少女被人毆打,便將此事通知給執法的修士,然後就離開了,至於那名少女後來如何,我就不知道了。”茶館小二將自己三天前所見,告訴給柳軒,見柳軒的臉色一直緊繃著,最後說出幾句既安慰柳軒,又安慰自己的話。
“不過既然城中的執法修士已經介入,我想那名少女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吧。”
“但願如此吧。”柳軒緊皺的眉頭,並沒有因為小二的話而鬆開,接著又詢問茶館小二。
“你可認得那兩名男子是誰,以及那條巷子在哪裡,叫什麼名字?”
茶館小二聽到柳軒的詢問,臉上出現一絲猶豫,接著說道:“這……,當時巷子裡太暗,我並沒有看清那兩樣的相貌。不過,我倒是記得那條巷子,就在城東,好像叫梅花小巷。”
“多謝你將此事告知於我,這瓶有助於提升煉氣期修為的丹藥,還請收下。”柳軒聽後,取出一瓶丹藥,遞給茶館小二。隨後說道:“二位,在下告辭了。”
王掌櫃恭送道:“柳道友慢走”
茶館的小二看了看手中的丹藥,又看了看柳軒離去的背影,輕嘆了一口氣。
敲打著算盤的王掌櫃,聽到自家小二的嘆息聲,頭也不抬的說道:“怎麼,後悔沒有將那兩名男子是誰,告訴給那位柳道友了。不過我倒是認為你做的不錯,你雖有一顆好打報不平的心,但是也要量力而行。”
小二聽到掌櫃的話,臉上露出幾分怒氣,說:“可是那些人越來越過分了,就連掌櫃的茶館不也被他們敲詐過幾次,難道就沒人敢管一管嗎?”
王掌櫃依舊埋頭看賬本,一邊撥動著算盤,一邊道:“難道你認為,剛才離開的那位柳道友,就敢管嗎?”
“我觀那位柳前輩在詢問那名少女的事情時,眉眼間總會不經意的流出幾分關切之意,應該會為那名少女討回一絲公道吧?”茶館小二說著,聲音逐漸低了下來,似乎自己也不相信柳軒會為少女討回公道。
“呵,公道……,你也不是幾歲的小孩了,還相信這些。”王掌櫃冷笑一聲,然後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看向自家小二。
“難道我們就要一直忍受他們的敲詐不成?”
王掌櫃合上賬本,沉默幾息後,說:“破財免災罷了,不然又能如何,告訴給城主府,那些高階修士,怎會管我等的死活?以前那些人還只是暗地裡進行勒索,現在卻開始光明正大向我們這些無背景的低階修士,進行敲詐。說不定是那些人找到有力的靠山了,可以不將城主府放在眼裡,又或者他們的靠山就是城主府的人。你所寄希望的那位柳前輩,修為也不過是隻比我高一個小境界罷了,他又怎敢得罪城主府。”
茶館小二被自家掌櫃,口中說出的殘酷事實打擊的不輕,愣在原地。王掌櫃卻不管他是何感想,看了眼天色,只見散修城的天空,烏雲密佈,很快一場大雨便要落下。王掌櫃幽幽的說了句:“這散修城很快就要變天了。”
隨後,王掌櫃留下小二一人,慢悠悠的回到了內室。
……
柳軒從品茗軒離開後,一路打聽,終於在一間簡陋的木屋中,找到昏迷不醒,渾身是傷的紀瑤。根據紀瑤的鄰居所說,兩天前的清晨,梅花小巷的住戶,發現紀瑤時,她便是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鄰人為其進行簡單的包紮後,便將她揹回自己的住處。再多的,鄰人也辦不到,這梅花小巷裡的住戶,大都是一些煉氣修士,自己平日裡都賺不到幾塊靈石,又怎麼可能為紀瑤買昂貴的療傷丹藥。
柳軒還從鄰人處得知,紀瑤五歲時,她的父母在一次進入萬獸山脈後,再也沒有回來過,也不知是死於妖獸之口,還是死在其他修士手中。好在,紀瑤六歲時,被檢測出靈根,從而能夠留在散修城。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