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目光望向夏美美,問道:“親愛的,這個傻逼在說些什麼?”
夏美美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她心中有些慶幸這個中年男子不懂中文。
甚至連撒旦聞言,嘴角都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微笑,這個尤乾,的確挺奇葩的。
“親愛的,他讓我們安靜一點。”
“安靜一點,安靜一點怎麼不買一朵菊花去墓地,那裡最安靜了,對,就這麼跟他說。”尤乾有些得意的說道。
夏美美露出一絲無語的表情,對那個中年男子抱歉的笑了笑,“對不起。請你原諒一下他吧,我的性格就是這樣。”
中年男子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尤乾卻笑了起來,“我原本以為外國的男子一個個都脾氣很暴躁,原來都是一群膽小鬼,我這麼對他們說,他們都不來找我打架。”
吳邪差點沒有忍住,不過此時,電梯的大門開啟了,電梯在十樓停了下來,這裡是比較高階的賭場。
電梯門開啟之後,裡面的人魚貫而出,那個外國中年男子臨走之前狠狠的忘了尤乾一眼,轉身離去。
走出電梯,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許多賭桌面前那穿著暴露的荷官,她們的身上只是穿著三點式的比·基尼,胸前波濤洶湧,臀部肥美挺拔,在有的角落裡面還可以看見很多性感美女在跳鋼·管舞,她們在舞臺上踏著變幻的霓虹燈和震耳欲聾的樂曲聲到顧客面前搔首弄姿展示乳·房和性·器官,並作出各種挑·逗的動作,一個晚上可以得到幾百美元的小費。如果在演出後願意同客人外出,她們的要價更高。許多女孩成為性工作者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毒癮。她們跳脫衣舞是渴望得到傻男人為了看裸·體就趕緊掏錢的快感。
當然,如果你想要睡她們所要掏的錢就更多了。
色·情行業在拉斯維加斯是合法的,只要你出得起價錢,你可以隨便找多少美女讓她們服務你。
很多出名的小姐一個月甚至有幾十萬美元的收入進賬。
尤乾看著那些身穿暴露的美女,目光瞪得直直的,在國內是很難看見這麼多火爆的場面的,再說,國內的那些女人的身材也沒有辦法和眼前的這些外國妞的身材相比,這些外國妞一個比一個性感,她們身上的內衣只能夠遮住她們胸前的一小半春·光,另外還有一大片的春·光外露,看上去格外的誘惑。更何況有的美女還在不經意間輕輕的將她們的內衣掀起來,那對有錢來說的確是一個很大的誘惑,他的下面都支起了一個帳篷。
“幹,今天真是來對了,如果這一輩子沒有來過拉斯維加斯,就相當於沒有活過。”尤乾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有些飢渴的說道。
“你就祝尤大哥今天好運了。”吳邪笑著對尤乾說道。
“哈哈,大哥希望老弟你也能夠有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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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拉斯維加斯,沒玩過老虎機的人幾乎沒有,老虎機文化也是維加斯文化的代表,各個賭場林林種種的老虎機看得人眼花繚亂。
十樓的這個賭場裡面老虎機所佔的比重雖然不大,但是作為必須存在的賭博型別之一,它也佔據了一席之地。
吳邪和撒旦首先就來到了一臺沒人在玩的老虎機前面,旁邊充棄著機器沉悶的旋轉聲和金錢叮叮咣咣的散落聲。
吳邪轉過頭對撒旦問道:“你玩過嗎?”
撒旦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我可是高手。”
“以前經常來玩?”
“不然呢,難道你以為我有很多朋友?”撒旦淡淡的說道。
吳邪聞言,愣了愣,想到撒旦以前在殺了人之後一個人無聊到來賭場裡面玩老虎機的模樣,心中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觸,他自己以前也有這樣相同的經歷。只不過,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