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的進攻,說到底,儒教的根基還是太淺了啊!”
定調之後,李寒親自對留在群山城的東征軍發動了最後的進攻,對於新兵來說,處於下風很有可能會崩潰,但要是處於上風,那激起計程車氣又會很旺。
為了全殲東征軍主力,李寒早在一個星期之前,就已經秘密致信垂釣城,讓他們派出十萬生力軍躲在臨近的城池中,這邊火光剛一沖天,得到訊號的生力軍在顧天弄的帶領下,向著群山城猛撲過來。
大勢已去的鄭成侯凝集起了最後的力量,帶領著殘兵做最後的鬥爭,東征軍士兵除了剛開始隨著鄭吉逃走的人之外,還有一些散兵遊勇四散逃命,大部分計程車兵都死在了這座小小的城池中。
經過將近一個晚上的戰鬥,鄭成侯等人被包圍在一個小小的包圍圈之內,他的身邊只剩下了不到兩萬都帶著傷的軍士,如此慘烈的戰鬥,護教新軍也是代價不小,雖然還沒統計,李寒自己估計了一下,最少也損失了四萬多人。
整個群山城戰役,儒教護教新軍損失了六萬多人,另有三萬餘人受傷。
最後的時刻到了,鄭成侯慘笑了一聲,正打算自盡,突然護教新軍這裡傳來了一聲:“鄭先生,事到如今,您就不要負隅頑抗了,我敬重您是一個英雄,投降吧!”
鄭成侯用寶劍抵在地上,勉強站穩身軀,他望著從兩邊慢慢分開的人牆,不一會兒,從人牆中走過來兩個人,一個是漂亮的女人;另一個則是一個還沒完全長成的少年。
鄭成侯對於漂亮的女人視而不見,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這個少年身上,他瞪大的眼珠子,想要看清楚這個妖孽的少年到底長成什麼樣子。
李寒也猜到了鄭成侯的想法,他走到距離鄭成侯很近的位置,真誠的說道:“鄭先生,罷手吧!鄭吉已經逃走了,我們估計也追之不及了,說實話,我也沒想追。
今晚死的人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造殺孽,而且你作為一個英雄,我也不想讓你死的這麼憋屈。”
看到李寒就像一個鄰家小孩一般的陽光,鄭成侯把內心中想象中的李寒與現實中的怎麼也重合不起來,他使勁的甩了甩腦袋,慘聲回答道:“英雄,哈哈,多謝副教主能這麼評價我。
鄭成侯到現在為止,已經活了將近五百歲了,早就已經垂垂老矣,也早就活夠了,只是,我希望我死後,副教主能放過我的這些士兵,他們都是無辜的!”
看的出來,鄭成侯心意已決,李寒也不再相勸,他對東征軍的殘兵說道:“投降吧!我不會虐待你們的!”之後,他再次嘆了口氣說道:“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屍還葬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邪?”
這句話也是鄭成侯在這個世界上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了,他舉起手邊的寶刀,用衣袖拭去上面的血跡,然後朝著鄭天下的方向拜了下去,隨後一刀刺入自己的心臟,不一會兒,就停止了呼吸。
儒教的高層親眼看著鄭成侯死在自己面前,對於他們來說,鄭成侯就是一個時代的神話,其用兵如神在耀日帝國都廣為流傳,沒想到這樣的一個人,會死的如此悽慘,而且是以幾乎全軍覆沒的方式。
不僅鄭天下沒有想到,就連儒教的人也沒敢這麼想,他們用更加崇拜的目光看著李寒,並在心底發誓,要死忠於李寒,為儒教開疆拓土。
鄭成侯死去的一瞬間,鄭吉好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他醒了過來,醒過來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老師,我們上當了,怎麼辦啊?”
之後,他才清醒過來,流下了傷心的淚水,看著身邊的親衛低著頭在趕路,洪安一直把注意力都放在鄭吉身上,剛一看到鄭吉甦醒,就趕緊走上前去,低下頭關心的問道:“大帥,您現在怎麼樣了?有什麼不適嗎?”
鄭吉無神的搖了搖頭,他再次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