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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天政嘆了口氣,沉默著站起身,走出門去。

他這一來一去,文笙心情跟著變得很糟糕,拋開《希聲譜》彈了好久的琴,才算平靜下來。

她想鍾天政其實是有所保留的,能叫白雲塢主如此大動干戈,又與幽帝有關,大約除了玉璽和他遺留的寶藏,不作其它猜想。

那麼鍾天政攛掇著她勤練《希聲譜》,到底是想要聯手逃出去,還是起了貪心,還真是不好估計。

不管怎樣,先提升自己的實力總不會錯。

這時候文笙才有心情繼續研究那首曲譜。

原來幽帝已經為這一曲起好了名字。

“況我連枝樹,與子同一身。

昔為鴛和鴦,今為參與辰……”(未完待續。)

第四百六十一章 兩件憾事(二合一)

文笙想到的這首詩出自《昭明文選》,在她的前世,《文選》影響之深遠幾乎與經傳並列。

這是一首別詩,朋友之相親,就好像樹葉長在樹枝上,同出一脈,枝幹相連。

這種深厚、複雜的感情,對在白雲塢長大的樂師來說自是深奧難懂,可文笙已經活了兩世,經歷過太多生生死死,悲歡離合,要理解它,而後推己及人,其實並沒有多難。

從《伐木》、《行船》到《碎玉》、《連枝》,貫穿於《希聲譜》各篇章的精神始終如一。

謙和又堅韌,寬厚又決絕。

這令文笙覺著創出《希聲譜》的幽帝更像是一位不貪戀權貴的賢者隱士,怎麼樣都與那個傳說中懦弱無能的失位君王對不上號。

所以她其實是相信了白雲塢主的那番說辭。

驚才絕豔的幽帝因為執著於研究《希聲譜》,沒有更多的精力處理朝政,才被大將軍楊天忠趁機奪去了江山社稷。

幽帝雖然退位,但顯而易見晚年並不淒涼,玉璽還帶在身邊,有大周朝累世積攢下來的寶藏,有忠心於他的後代和臣民,更重要的是,他終於研究有成,創下《希聲譜》達成所願。

接下來的日子裡,雖然鍾天政常常來看她,分明是想知道文笙新到手的這篇《希聲譜》到底是個什麼情形,最好還能親身體會一番,但文笙卻是半點露一手的意思也沒有。

鍾天政要來便來,鍾天政走。她也絕不出言挽留。

白天的時候,譚五先生多半也在,看著鍾天政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將其剝皮剔骨的樣子,鍾天政雖然不懼吧,想想對方會如此,根源多半還在譚瑤華身上,心裡難免有些不自在。

夜裡不好容易等著譚五先生走了,文笙就會用太晚了這等理由趕他離開。

曾經如韋陀花開一現的合鳴,任鍾天政如何努力也無法達成。

轉眼大半個月過去。

進到五月。哪怕是居住在這湖中小島上,也能覺出來一天比一天炎熱。

人心彷彿也跟著變得焦躁起來。

白雲塢主親自找了文笙問話。

“顧姑娘也考慮了這麼長時間,我聽鍾公子說。你在他的勸說之下,態度有所轉圜,對我那日的提議願意再從長計議,我想聽你親口說一說。”

文笙被困島上半個多月。與外界失去聯絡。不知多麼想早日離開這鬼地方,她一去不返,十三那裡不知急成這麼樣子,只是一想,文笙就覺著放心不下。

鍾天政希望她與白雲塢主虛與委蛇一番,將橋都鋪好了,文笙皺了皺眉,忍不住道:“我說是與否。塢主都相信麼,不怕我回頭變卦?”

白雲塢主端坐高處。注視著她:“旁人說話,我自然要掂量一下真假,但顧姑娘能夠參悟《希聲譜》,千萬人裡頭只出了這麼一個,註定了與眾不同,鍾公子說你從來不打誑語,我打聽過的情況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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