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那此馬車已經跑動起來,雖然速度不快,但以她現在的速度也萬萬及不上,幸運的是這次的馬車並不是普通的青蓬馬車,而且車身上還有一個圓形標誌。
雖然她並不認得,但不妨礙她記住。
汴京城很大,卻也很小,原本以為大海撈針才能找到的人,未曾想兩日後竟然這般巧的遇見了,所以日後她還有可能再碰見。
並且這次她手頭的線索多了起來,那輛馬車便也是線索。
汴京城內雖然高官雲集,富商如流,但是能有馬車的也在少數,那車廂上又有印記,如此只要認真打聽一番,想要找到不過是時間問題。
便如當下,她便去尋了剛才馬車停靠附近的小販,詢問可有人認得方才走了的是哪家車馬。
雖然小販們都說不認得,但文舒亦沒有失望,好歹多了一個線索不是麼。
方才那穿深紫色禙子的婦人正是那日文舒撞到的那個,也是抱走順子的重度嫌疑人,雖然此翻沒抓著她,也沒問出順子在哪,但有了蹤跡總能找到的。
順子雖然於她毫無關係,但那對老夫妻失去孫兒的痛心迷茫她卻是十分同情,若能幫忙尋回來,她自是願意伸把手。
回到酒樓,文老爹問她幹嘛去了,文舒只說以為看見同窗了想問兩句話,沒想到看岔了,認錯了人。
文老爹沒有懷疑,點點頭招呼她坐下一起吃飯。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過了七天。
這七天文舒除了去城西看了兩趟熊婆子及老丈就沒再去別的地方,她第一次送去的瑤草在第三天她再去探望的時間就已經起了效果。
她一去,老婆婆便興奮的拉著她手說,眼睛能看見東西了,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已經能真真切切的看見人影了。
文舒聽了也很高興,當下便應承說再去問給她草的人看能不能多弄些,然後第二天她便又送了一小把瑤草去,合共十來根。
而等她第三次去時,老婆婆已能清楚的看見她了,還一直誇她,說她長得俊俏。
許是眼睛能看見了,老婆婆的心情也跟著好了很多,她沒再憤憤自責想著輕生,生,但神情裡多少還是有些落寞和傷懷。
文舒想了想,便將她撞見婦人的事說了,還說以後會幫著留意,讓他們好好保重,等著祖孫相見的那一天。
熊婆婆聽後激動無比,一直拉著她的手懇求她幫忙,然後又問她,那馬車長得什麼樣?車廂上的標誌是何模樣?他們有空也好去找找。
文舒便找了張紙,把圖案給他們畫了下來,熊婆婆小心接過,然後直說要送去官府。
文舒點點頭,也覺得送去官府是個好法子,官府找起人來總比她們容易些。
熊婆婆的這次親身試驗,讓文舒對瑤草的功效以及用量都有一個概念,再加上手腳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除了掌心留有兩道淺淺疤痕外,與平常幾乎無異。
是以這天早晨,吃完早飯後,文舒便迫不及待的試驗起來,想將山海經裡得到的那些“奇花異草”製成可口美味的美食。
瑤草,崗草,祝餘草,栯木,天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