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文舒拿劍柄拍了拍他臉,覺得真是可笑!
昨晚回去後,她越想越不對,最後梳理了一下,才發現這位韓公子一開始的目的好像就不是抓她,而是別有所圖。
那日燦園他故意讓自己抓住,待她們順利出了燦園大門,在曼娘子高聲喊破燦園的密窒時,又裝作害怕的樣子,把責任推到韓二公子頭上去。
之後,曼娘子他們不肯跟著走,鬧將起來時,他又再次強調此事為二公子所為。
當時瞅著,只道是沒有擔當的紈絝子弟在推卸責任,如今才知這根本就是故意而為。
若燦園之事真是他所為,他怎麼能留曼娘子這些證人在外,必然是押到衙門,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才好。
他之所以留著,不過是為了掣肘幕後真兇。
他鬧那一場的目的,就是為了將事情鬧大,好讓世人都知曉,做這事的是韓二公子,最主要的是讓他爹知道。
只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難道一身正氣,為國為民,大義滅親?
文舒仔細打量他,搖頭,嗯.....不像。
“他不你哥麼,你這麼拆他的臺,是為何?”
對方不答。
文舒往嘴裡扔了顆櫻桃,猜度道:“高門大戶,兄弟鬩牆,讓我想想.....要麼是為女人,要麼是為家產,你是哪種?”
“燦園是我母親的嫁妝。”韓邦化咬著牙道。
哦,原來如此。
“你和韓二公子不是一母同胞?”
只有這理由才能說的通。
燦園是他母親的嫁妝,應是他這個親子繼承,但是他二哥卻能在裡面秘密做這些事,顯然燦園的實際掌控人是他二哥。
他的東西變成他二哥聽,他爹一定在裡面起了不小的作用。
“你爹偏心你二哥,把你母親的嫁妝宅子交給他打理,日後還有可能直接給他了是吧?”文舒笑眯眯的問。
韓邦化隱下心裡的情緒,冷靜道:“小娘子真是玲瓏心腸。”
“別誇我,受不住。”文舒撇嘴。
他們這些人的心眼子可真多。
“算了,你家的事,我也懶得管,我只問你,你二哥抓劉章他們做什麼,禁軍也敢抓,你們韓家膽子真不小啊!”
“我不知道。”
“是嗎?”文舒從腰間掏出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本想今天就給你解了這毒,但看你現在的樣子,似乎不著急。”
回想起昨夜那種驚懼感和失控感,韓邦化好不容易穩下的情緒又上來了,“我真的不知道,他的事,我爹向來不許我插手!”
見他神情不似做偽,文舒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又轉而問:“你昨天說,引他們去迎賓樓,他們是誰.......?”
韓邦化抬頭看著她,片刻後,問道:“你真是秦景陽妹妹?”
“關你屁事!”文舒瞪了他一眼,“說,你引他們去那做什麼?”
“我二哥在那裡還有一樁生意,具體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估計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你引秦景陽過去是想借他之手,攪亂你哥的生意,或者透過他上達天聽。你爹若因此事在朝廷被參被降職,必然會怨上你二哥,到時你就可以奪回屬於你的東西。”
“我就說女俠玲瓏心腸。”
文舒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
“女俠,我這毒..........“韓邦化急了。
“我先去迎賓樓轉轉,若能救出他們,再給你解藥,若救不出他們,那你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