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底下,表面變得乾爽起來。
然而疤痕依舊在,一點變化都沒。
文舒不死心,又滴了一滴在上面,然後繼續重複之前的動作。
這次,液體依舊滲了進去,而疤痕也依舊在。
難道用手沒用,用衣袖才有用?
文舒默了默,再次拎起衣袖在疤痕處摩擦了起來了,然而事實告訴她不是。
不是衣袖的關係,是真的沒有用。
看來,陳年的舊疤是去不掉了,文舒有些失落。
但旋即又想到,做人不能太貪心,它能生肌止血,促進傷口愈口並且消除新疤已經是件很了不起的事。
她不該強求。
想通了,她又高興起來,將剩下的黃蓮液小心翼翼的收到置物籃裡。想著若在茶肆推出,該定個什麼價格。
不過,回想起剛那震憾的癒合過程,又決定還是算了。
這玩意效果太驚人,她現在已經夠‘惹眼’的了,還是別張揚出去了,留著給自己做底牌吧。
將黃蓮液試驗完,已是月上中天。
見月思親,文舒又想起在牢裡的文老爹。也不知道爹現在睡了沒,晚飯有沒有吃,那個獄卒有沒有說話算話。
想了一會兒,心裡更加沉得慌。
不行,不能再想了,她得再幹點別的。
離天亮還有三個時辰,剩下的時間該如何打發呢?
在書案前坐了一會兒後,文舒起身去了廚房。
既然答應了郭大郎夫妻,五日賣他們一隻雞,那不如趁著現下有空,多做些,反正放在置物籃裡也不會壞。
再者,還有兩種雞她都還沒試過呢,不如趁著這會有空,都試試。
現在是晚上,鄰居們都睡了,也不怕香味飄出去引人注意。
說幹就幹,文舒手腳麻利的動了起來,不一會兒,廚房便飄出了熟悉的香味。
將桃林裡的黃嘴黃尾雞同桃子雞燉上後,文舒又開始收拾杏林裡的粉嘴粉尾雞和梨樹林裡的白嘴白尾“鳥”。
雞毛早在上次就撥好了,她現在只需將雞裡面的內臟清除,然後再將杏子和梨子分別塞入雞腹中,再入陶翁加水熬煮就成。
上次的陶翁雖被郭大郎夫妻拿走了,但好在從前備了幾隻在置物籃裡,眼下倒也不慌。
就這麼一人看守三口小媒爐連軸轉,到天色發亮時,已經燉好了十份雞湯。
分別是桃子雞六份,杏子雞和梨子雞各二份。
桃子雞文舒已經嘗過了,這杏子雞和梨子雞,她還是頭一次嘗。
嘗完後的感覺,怎麼說呢
雖然都是雞,但是雞湯和雞肉的味道細品之下還是有區別的。
比如桃子雞的雞湯和雞肉吃上去是果香味的,但杏子雞的雞湯和雞肉吃上去卻是花香味的,而梨子雞的雞肉和雞湯卻是清涼。
不僅沒有前兩種雞湯的花香、果香味,也沒有尋常雞湯的肉香味。
只有清涼。
明明是熱的,但喝到喉嚨裡,卻感覺喝了山泉水一般,沁涼清甜。
還有一更,我儘量碼,看能不能碼出來。
如果實在碼不出,就只能明天發了,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