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幫,她不說對方也會幫,若不想幫,她要求過多隻會惹人生厭。
這種時侯,不圖多一個幫手,只求少一個敵人。
再者,身居高位的人,都不想別人教他做事。
儲紅和文舒一起告辭離開趙府,回去的路上,儲紅一直問文舒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文舒默了片刻道:“實在沒辦法,就只能去敲登聞鼓了。”
“登聞鼓!這保不準是要受刑的!你可想好了?”
“受刑也要去,我不能坐以待斃將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一旦爭論結束,聖旨一下,想要挽回就更難了。”
“那你以什麼理由去擊鼓?”
通常擊鼓之人都是有冤情要訴,可文舒爹這事又不屬於冤案
“誰把我爹這案子翻出來,我就告誰。”
既然非要找一個被告,那就誰把她爹揪出來的,誰當吧。
神仙打架,凡人遭秧,既然十幾年前的事都能翻出掰扯,那也就別怪她了。
回到家時,已是月上中天,王玲雙手抱膝蹲坐在房間門檻上,望著月亮發呆。
聽見門響,她一蹦三尺高的躥到院門邊,拉著語文舒道:“你總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我都要出去找你了。”
“抱歉,讓你等了這麼久。”
“哎呀,我不是說這個,主要是擔心你。怎麼樣,事情辦好了嗎?上面的人有沒有答應把文叔放出來。”
文舒搖了搖頭,“上面的人說,還要再等兩天。紅影怎麼樣?沒出什麼問題吧。”
“沒有,好的很。自你走了後就一直在睡,我中途還擔心的喊過兩回,它都睜眼了,但都看了我一眼後又接著睡了。”
“沒事便好,今天辛苦你了,待我爹的事了,我請你吃三天冰碗。”
“三天,那不得躥稀!”王玲翻了個白眼。
文舒笑道:“那就三天不重樣的吃食,可要得。”
“要得,要得。”王玲連連點頭,隨即擺手道:“時辰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要不然我娘又要嘮叨了。”說罷,吐了吐舌,就往院門躥。
文舒笑著搖了搖頭,有娘唸叨也是一件幸事。
進房間檢視了一下紅影的傷勢,皮肉上的外傷已經連痂都沒有了,除了掉落的羽毛沒長回來,基本看不出傷口。
不過內傷就不知道了,那斷骨也不知道續上了沒有,又要多久才能活動。
想著,她便將紅影喊醒,問它骨處可有痛感。
紅影搖頭,文舒大喜。
片刻後,她將手輕輕的覆在傷口處,笑問:“這樣呢?”
紅影依舊搖頭。
這下文舒是又欣喜又迷茫,因為不清楚眼下的情況,究竟是‘九轉金蓮’香味起的鎮痛作用,還是蓮液讓斷骨處恢復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