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那可是我父親的名字!
他又怎麼會知道我的父親?
這一切,又和我的父親有什麼關係?
難道剛剛他們一直在說的那個“他”,竟然就是我?
“關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一定要給我一個解釋!”
我用眼睛瞪著關穎,她卻背對著我,面向著斜靠在窗邊的他。
他依然在笑著,笑得仍然十分狂妄。
“這次你也許贏了,但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也許……”
他說著話,已經掙扎著再次站了起來。
他蒼白的手,扶著已經破碎的玻璃窗子,鋒利的玻璃將他的手掌劃破,流下鮮血。
但是他的臉上,卻依然帶著冷冷的笑容。
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也許下一次,他殺掉的會是你。”
話音剛落,他突然一下撩起黑色的窗簾,一轉身,便已經消失在我們的面前……
——他竟然直接從破碎的窗子,跳了下去。
漆黑的夜,冰冷的風,他的生命,卻已經融化在這無情的風夜之中。
關穎緩緩的走到窗前,黑色的窗簾在風中飄舞著,她的長髮也在飄舞著。
此刻,她的背影是那樣美,曲線,輪廓,光滑。
至少有一點他沒有說錯,她的確是個完美的女人。
她默默的向樓下看去,17樓的樓下,現在已經是一片死寂。
窗外,黑暗,烏雲早已遮擋住月光,此刻已經是最深的夜。
——關穎從我的身上拿出電話。
“您好,我要報案……”
看著她的淡定,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那個有如可愛海鳥一般的關穎,此刻卻變得有些不同。
她的眸子裡,滿是深沉,滿是勇敢,我甚至覺得她……不是關穎。
當掛掉電話,她才轉過身來,慢慢走到我的身前。
“三郎,這次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可能我又晚了一步……”
“……”
此刻,我只能“吱吱嗚嗚”的表達自己想說的話。
“三郎,我以後會找機會向你解釋這一切的……”
說著話,她把手裡紅彤彤的鬼頭吊墜,掛在了我的脖子上。
“請你記住,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帶著這個鬼頭。”
——“關穎!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認識那個人的?他又是誰?他怎麼還會認識我的父親?”
無數的問題,就在我的腦子裡盤旋著,可我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而關穎,卻只是溫柔的看著我。
她的眸子裡,彷彿多了一種色彩,那種色彩照耀到我的時候,讓我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絲溫暖。
“三郎,之前的事情,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他可能已經死了……”
“誰?誰可能已經死了?”
關穎的話,真的讓我不知所措。
我救了誰?除了關穎?還有誰?
——確實還有一個人,張倩的父親,我還救過張倩的老父親。
我已經想了起來。
可這和張倩的老父親,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突然,樓道里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
已經有人在敲門了。
“快開門,警/察!”
關穎卻並沒有動,她依然溫柔的看著我,冷風吹過她的髮絲,她的身體已經白得透明。
“關穎,為什麼你不去開門?”
——門已經被越敲越重。
“三郎,記住,要好好的照顧關穎,還有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