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的風箏勝出?”
韻寧笑著說:“嘁!是花溪。她剛來那會兒,六姐的風箏還是頭名,花溪卻壓了沙燕勝。不信,你們問問玉姐姐她們。”
花溪瞥了眼韻寧沒吱聲,回頭看見韻琳朝她這邊看過來,她也沒避諱,坦然地回看了過去,韻琳鼻子裡輕哼了一身轉頭不再看她。
花溪懶得理會她們心裡那些彎彎繞,這下注押寶的事誰說得準呢,那會兒她可是專挑最後一名下,從來沒指望能勝出,反倒是做好準備輸了的。誰承想最後那沙燕會贏。
對面的人也沒計較花溪後來加入,反而揶揄了姬燮不能吃獨食了。
程嘯軒提議說:“既然是姬大哥和花溪姐姐押中了,那彩頭對半分就是了。姬大哥,你看呢?”
“得蒙花溪姑娘厚愛選了姬某的風等,那就請姑娘先選。”姬燮的聲音悅耳動聽,柔和如三月春風,撓得人心癢癢的。
田如玉微紅著臉,“既然姬公子如是說,那花溪你先選吧。”
“多謝姬公子。”
花溪瞥了眼田如玉,再看亭子裡其他幾位姑娘,結果發現她們聽了姬燮的話,臉都紅紅的,不禁暗忖,那姬燮不知是不是個美男子?這才說了一句話,這邊的姑娘們怎麼都變了個樣?
放著滿桌的彩頭,花溪數了數,除去她們七人的,還剩下還有五樣,包括宗敘陽立的宇句,其餘的應該是慕修遠、程嘯軒、何三公子和那位姬公子的。
其他彩頭她看著都不怎麼動心,唯獨稀罕那件花鳥紋的金香囊,問道:“不知這鏤空花鳥紋金香囊,花溪能不能選?”她不確定這是不是姬燮的東西,遂問了一句,若不是她便先選這件。
花溪話音剛落,這邊的幾位姑娘神色各異。
“嗯?那件是姬公子的彩頭。”田如玉蹙眉提醒花溪,“換一件吧。”
花溪遺憾地看了眼金香囊,點點頭,卻聽姬燮在另一邊說:“無妨,不是什麼值錢的物件。既然姑娘喜歡,送於姑娘就是。”
不值錢?花溪匪不這麼認為,看這樣式、花紋和金質表面,怎麼看都像是古物,前世她在文物展上可見過一件三國時期的金香囊與這個十分類似。一句不值錢就輕輕鬆鬆的拿了送人,這姬燮到底是何許人?
花溪猶豫了一下,還是推辭了,“這是公子的彩頭,花溪還是選別的好了。”
姬燮輕笑,“莫非姑娘看不起我是一介商賈,不願要我的東西?”
花溪微愣,這人怎麼這般咄咄逼人?
程嘯軒忙解釋說:“姬大哥誤會了,花溪姐姐是因那是你贏了,再拿你出的彩頭,不好意思要罷了。花溪姐姐,姬大哥一番好意,你快拿著吧。”
婉蘭也在這邊勸說道:“是啊,花溪,姬公子好意,你就拿著吧。”
有好東西不要白不要。
花溪撇撇嘴,“花溪與公子素未蒙面,並不知公子是商人,更沒有輕視之意。失禮之處還望海涵!既然公子執意送於花溪,花溪自當領受。這廂多謝公子美意了!”
“聽姑娘說得這般客氣,倒是姬某與姑娘為難了。姬某不是強人所難之人。既如此,那不如我與姑娘交換好了。姑娘取走我的金香囊,留下你的彩頭與我就是了。”
花溪氣結,這人怎麼反覆無常?
對面傳來一陣嬉笑聲。
接著,聽見慕修遠說:“花溪是女子,與姬公子交換貼身之物不大妥當。”
宗敘陽卻嘻嘻哈哈道:“反正都是下注的彩頭,又不是私相授受。花溪喜歡金香囊又不好意思白要,留下她的彩頭也沒什麼不安的!”
這側,何葉掩面輕笑,“花溪,不如你換了吧,免得心裡過意不過去。”
韻琳瞪了眼花溪,不啻道:“是啊,反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