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一還是二呢?”
一臉困惑不解,還是如先前一般,指著蘋果喊一,指著桃子喊二。
來來回回的喊了一盞茶的功夫,溶月終於挫敗的垂下了兩手。
算了,比起昨天來講還是有點進步的。小孩子嘛,學東西慢,慢慢來,不能一口氣吃個胖子。
一瞧他娘這架勢,狗娃知道,她今個的任務結束了。兩隻杏眼霎時萬丈芒光閃現!
“狗娃,想吃什麼呢?”
“圓球球!”胖手一指溶月手裡的蘋果,拉哈子流了一桌。
溶月臉一拉:“這不叫圓球球!剛說過的就忘了嗎?蘋果,記住了,若是再講錯娘就將這個蘋果吃的乾乾淨淨,連渣都不留給你!”
“娘壞壞,娘壞壞!”一聽她娘要吃她的圓球球,狗娃急了,兩腿蹬起來就要上前去撲蘋果。
這個小東西!為了區區一個蘋果竟然說她娘壞!
難道她還不如一個蘋果嗎?
臉黑黑的,溶月吭哧一口將紅蘋果咬了個大大的缺口。
搶蘋果的動作霎時定格。
失望的瞥了眼那個不完全的蘋果,狗娃癟了癟嘴,嘟囔著:“圓球球不圓了,不圓的球球,誰稀罕呢……”
將兩條短胳膊收回,杏瞳再次瞄上了圓鼓鼓的葡萄,胖乎乎的身子忙顛顛的挨近圓桌的另一邊,使出吃奶的勁端起滿滿的一盤子葡萄,揣在懷裡防狼似的防著溶月。
切,誰稀罕!
啃著汁多香甜的蘋果,溶月斜眼挑了眼,隨機不屑的將臉瞥了去,欣賞起窗外的梧桐樹。
“咚咚咚!”
“誰?”
“是我,張大牛。”
持起桌邊的核桃,朝著門上的門閂一彈,門吱呀一聲緩緩開啟,一身灰色粗布短衣的張大牛出現在門口處。
“張大哥快進來吧!”放下手中蘋果,溶月露出一個客氣的淺笑,對著門外侷促的張大牛說道。
被溶月的一聲大哥叫的臉紅。
搓著手慢騰騰的蹭了進來,可走了兩步就停住不前,從懷裡掏出一個整整齊齊的賬目本,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賬目是俺跟人家學的,也不知道做的好不好……”
“張大哥客氣了,你和劉大嬸我自是信任的,賬目做不做的沒有多大關係,我信得過你們。”閒來無事,溶月做了幾罈子花瓣酒,分別送了壇給劉大嬸和張大牛。後來也不知二人怎麼商量的,總之是因為覺得受她的恩惠太多,想要給她做點事情,就自告奮勇的要將她製成的酒拿到城裡去賣。溶月也知道他們的心思,也就由著他們了。溶月天生懶散,乾脆就將做的方法告知了他們,由他們來制酒,賣的錢五五分賬。本來溶月是不想要的,可見他們的堅持,也不好拒絕。
聽溶月這般說,張大牛感動不已,矗在那裡想說幾句感激的話,可木訥的他想了好半會,也不知該怎麼說,憋得臉上通紅,只恨的不能打自己木訥的腦袋幾下子。
看到外面明媚的陽光,溶月瞅了瞅身旁吧唧吧唧吃的正歡的狗娃,心想著,這難得的好天氣,不帶著狗娃四處逛逛出去玩玩豈不是浪費了這大好天氣?
說走就走。
抱著狗娃,身後張大牛持著弓箭跟著,一行三人順著山路,聽著嘩啦啦的溪流聲,呼吸著山裡獨有的清新空氣,欣賞著山裡的大好景色,賞心悅目,好不愜意。
“娘,飛飛!”杏眼睜得大大的,稀奇的看著嗖的下從她眼前飛過的螞蚱,狗娃兩手揮舞著,似乎也想要學那螞蚱一般從溶月面前嗖的下飛過。
雙腳跳進草叢裡,霎時飛起螞蚱一群!
凌空一撈,手心裡掙扎的小東西被她給牢牢攥住了。
“瞧,這個叫做螞蚱。”捏起掌心那通體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