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你是皇弟的女人,你說你應該自稱什麼?”
“臣……妻……”
低沉悅耳的笑聲在溶月的耳邊響起:“呵呵,你認為你還配一個‘妻’字嗎?月兒應該稱臣妾。”
月兒二字令溶月渾身的雞皮疙瘩猛地乍起!這個皇帝究竟是吃錯了什麼藥,怎麼他的舉止言行就這般奇了怪了呢?臣妾?是嗎?若她沒記錯的話好像是他的妃子的自稱吧?
狐疑的神色閃了又閃,溶月咬唇不語。要她自稱臣妾,還不如給她一刀來的痛快!
“月兒,叫聲臣妾來聽聽……”溫溼的唇有意無意的觸著溶月圓潤的耳珠,激的溶月的後脊樑顫了又顫。
為什麼,為什麼她感到這個皇帝是在勾引她呢?叫聲臣妾來聽聽?這話聽著咋就這般不對味呢!這讓她無端想起了一句調戲良家婦女的淫言穢語--小妞,來笑個給爺瞧瞧!
“奴婢待罪之身,實在不敢逾矩放肆……”
東方烈輕嗤一聲,溶月感到她身後的軀體愈發的貼近:“不敢逾矩放肆?說的倒是比唱的還好聽!難道你如今這般拂逆朕意,就不是在放肆嗎?”
迅速側身閃開了東方烈的氣息包圍,溶月對著他微微欠欠身:“奴婢斗膽,但不知皇上可否讓奴婢先行離開?”
溶月極快的速度令他有些怔忡,桃花目縮了又縮,東方烈步步朝著溶月逼近:“告訴朕,你接近朕究竟有何目的?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朕答應你可以既往不咎!”
極度的無奈浮上了面龐:“若是奴婢說奴婢真的是沒有什麼目的,皇上會相信嗎?還有,奴婢要是沒記錯的話,當初可是皇上將奴婢擄進宮裡來伺候皇上你的,如今皇上怎可顛倒黑白冤枉是奴婢居心叵測的要接近皇上的呢!要是皇上當真認為奴婢有什麼不軌之心,那奴婢請旨自求放逐!請求皇上將奴婢驅逐出宮,趕出皇城,更甚是趕出東方王朝……”
“你休想!”她竟然想遠遠的逃離他!他怎麼讓她如意!
東方烈沒有絲毫餘地的拒絕令溶月惱火異常:“留在宮裡你嫌奴婢心懷叵測,一日十二個時辰時時刻刻的讓人盯梢奴婢的一舉一動,你不嫌麻煩奴婢還嫌窩囊呢!自動請旨放逐,你又不肯放人!在皇上眼裡,奴婢橫豎都是錯!奴婢斗膽想請問皇上,你究竟意欲何為!”
“呵呵,”見到憤怒的如同一頭小豹子的溶月,東方烈的心情沒由的大好:“還請問呢,依朕看是質問還差不多,嗯?月兒,你還真是讓朕‘驚喜’呢,竟然連朕的暗衛也能感覺的到,你這個小女人還當真是不簡單呵!”
東方烈調戲似的語氣令她極為不爽,抿緊唇溶月將臉撇向別處,卻不期然對上楚旭堯那雙飽含著怒氣和警告的鷹眸。
搞什麼!他那什麼眼神,活像是個抓到妻子出牆的小丈夫似的!今個這是怎麼啦,個個都吃錯藥了不是!怎麼都這般的不正常!
給了楚旭堯一個‘你有病’的白眼,溶月再次將臉別向東方烈:“皇上還沒回答奴婢的話呢,皇上究竟意欲何為!”
“意欲何為?”單手摸著自己的下巴,東方烈邪邪的一笑:“朕喜歡將朕沒辦法掌握的東西,放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看著。呵呵,這個回答月兒可否滿意?”
“不要叫我月兒!”溶月惡聲惡氣的怒吼一聲。這是什麼怪稱呼!真夠肉麻的!
俊臉上的笑意一寸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接踵而至的怒意!趴在溶月的耳邊,東方烈壓低了聲音,質問的語句從牙縫裡恨恨的擠出:“你可以讓旭堯稱你月,為什麼不允朕稱你月兒?難不成你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嗯?”
楚旭堯這般稱呼她?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怎麼不知道?目光再次瞥向位於遠處不斷的衝著她噴著怒火的楚旭堯,溶月挑挑眉,困惑的神色似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