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次。”童晃雲低聲說道,全身卻在防備著。
“什……什麼?”目光著他們不放,離不開了。
“他們都是極具天份的武術者,這樣的切磋少有,也將會是唯一的一次了。”
“童,你過份!”痴武嘴角下滑,將冷氣開大了點。如果童不是在開車,一定跳進他懷裡抗議。
童晃雲看了她一眼,隨即將注意力轉向路況。“你剛好,小心感冒。”又將冷氣轉小,惹來她齜牙咧嘴的。
“你心疼我,就不該讓我跟姓唐的對打。”休養那麼多天,骨頭早都睡散了,靈活度沒以往好,輸給唐澤元是必然。她伸伸懶腰,往童肩上靠去。
“你打得很好。”
“好個頭啦,我打輸了,童,拿不到冠軍,有沒有安慰獎?”笑眯隙地把頭的重量全賴在他的肩上。
“你在意輸贏嗎?痴武。”
“這倒不會,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倒對他的拳法思路滿感興趣,如果他下手沒那麼狠的話。你知道的,我的腿被他一拐,肯定好幾天走路都—跛一跛的,童,你要負責揹我。”
“好。”想都沒想的回答讓痴武縮了肩。以前老以為她吃童吃得死死的,現在才發現從頭到尾都是童在吃她,一口一口的慢慢吃,吃到最後,她想跑也來不及了。
“痴武,你不問我袖手旁觀的原因嗎?”
“想啊,不過你是悶葫蘆,想問也得等你想說。”
“他跟你的背景有某種程度的相像,”童晃雲簡潔地說:“你們對武術相當具有天份,卻都曾被輕忽過。”任誰都能看得出他們彼此切磋到最後已非正統的武術,僅憑藉靈敏的反應見招拆招。
論實力,痴武尚不及唐澤元,但在靈敏度上則不分軒輕,他們同時可以做到在短短的過招間,將舊招翻新再拆。痴武的心思本就凌亂古怪,卻沒想到她能做到這等地步。這樣同樣具有天份的人才,同樣的環境,同樣的輕忽……因為心態上的不同,而造就了不同個性的兩人。
佑生總教臨終前似乎還是沒承認唐澤元的能力,讓他難以承受,如今辭了職,怕是從此會從武術界消失。難得的人才啊,他得克服自己的心結才有未來可言,而痴武已經先一步做到了。
童晃雲看了她一眼,忽然問道:“你捨棄了習武,貪戀逍遙的生活,而他因為不甘心,所以下了苦功。痴武,你後悔過嗎?如果沒有我,也許你會得到尤老師的重視。”
“童,我不是唐澤元,我沒他極端的個性。”她皺皺鼻。“就算如你所說,我在武術方面具有天份,不該是我的,我也不再強求。你除外,就算要強求,這一輩子我也只強求你,我真的很高興老頭帶回了你。”她笑咪咪的從後座拿了三明治過來,童要開夜車南下,一晚上都不睡覺,可憐哪!
原以為很快就能離開,卻沒想到跟唐澤元打了一下午,好累,掩嘴打了個呵欠。“童,要不要吃?”
童晃雲深深看了她一眼。“我自己來,你休息吧。”
痴武微笑的遞到他的嘴前。“沒關係,我可以餵你。”
童晃雲遲疑了下,咬了一口。
痴武對準他咬過地方也吃了一口。“你一口,我一口,感情不會散。”
“痴武。”
童的聲音好像有點怪異。“童,有什麼關係嘛,我又不是沒吃過你咬過的東西,小氣。”把剩徐的三明治再送到他嘴前,笑咪咪的:“吃不吃?吃不吃?”
童晃雲面無表情的吃完。“痴武,你不要玩火自焚。”他低聲說。
痴武吐了吐舌,在他肩上尋了個好位置靠著閉上眼睛。她喜歡賴在童的身上,從一開始就是如此。
“童,你想怎樣的約會才算約會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