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同學都知道如果當軍醫去中國,就會有活體解剖的機會。因此一旦來到中國,實際上已經做好進行活人解剖(即在手術臺上殺人)的思想準備。
&ldo;(到中國後的)第一次人體實驗是在1942年2月,當時我剛到山西省陸軍醫院工作一個半月,接到了院長要求我們進行&l;手術演習&r;的通知。我已經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因為在醫大上學時已經聽說過。演習是下午1點開始,我還特意遲到了一會兒。手術演習是為了迅速培養外科醫生而進行的練習。現在想來讓人感到異樣的是,看到兩名即將被活活解剖的中國人,當時在場的日本人都顯得若無其事,臉上還掛著笑容。其中一人也許是八路軍戰士,他自己走過去躺到床上。房間中有手術刀、鋸子等手術器械,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命運,他的心中肯定充滿了對日本的憎恨。當時我們感到了奇怪的滿足感,就是八路軍戰士在皇軍的威嚴面前終於屈服了。我們將他的胸腔開啟,將內臟一件一件地取出。另一個人可能是當地的農民,拼命掙扎,哭喊著不願走向床邊,一名日本護士用生硬的中國話對他說:&l;我給你打麻藥,不會痛的。&r;打完麻藥後,她還笑眯眯地看著我們,似乎在說沒有膽量,還當軍醫啊。我們第一次還有些害怕,但一旦做過一次活人解剖,第二次就心安理得,第三次則積極主動地想做。&rdo;可悲的是,親歷這些暴行的軍醫,幾乎沒有人有罪惡感。
湯淺在戰後被俘,1965年從中國戰犯管理所釋放,乘船回國,當年一起在山西陸軍醫院工作的幾個醫生去迎接他。其中一人問道:&ldo;湯淺,你怎麼會成為戰犯?你究竟幹了什麼壞事了?&rdo;湯淺回答說:&ldo;當時不是和你們一起對中國人進行活體解剖了嗎?&rdo;那人大吃一驚:&ldo;是因為這事!&rdo;默默地離開了人群,也許到那時,那人才多多少少有一點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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