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入行的時候都會為自己編一個讓男人信服而且可憐的身世,剛才那個吳昊說什麼自己想離開安然,根本就他媽的是扯淡。”陸小北說道。
“那咱們明天還來這裡找他嗎?”肖豔問道。
“來,當然要來,明天我自己來,而你們要在暗中埋伏,因為明天這個吳昊肯定不是自己來,他會把安然帶來,安然知道我陸小北在這,自然不會空手來,他肯定帶著他的人馬要來辦掉我。在這裡火拼起來,警察發現不了,死了人,就扔進大海里,警察也不知道。所以明天安然來了,就是要殺我來的,不過我要讓這裡成為安然的葬身之地!”
當天晚上,陸小北帶著姚夏和三九七零他們來到了這裡,詳細的安排了他們兩個埋伏的地點,並且,姚夏和三九七零這一晚上,知道第二天安然那夥人來了,他們都不能離開這個埋伏的地點,她們兩個就像狙擊手一樣。
作為一名狙擊手,也許為了一個目標兒跑上幾十里路,往往為了等一個目目標而在一個地方呆上幾天幾夜,一動不動。狙擊手是這樣,兒殺手也同樣是這樣,雖然他們的身份不一樣,但是他們的做法和原則都是一樣的,因為他們的目的都是相同的,就是開槍遠距離殺人!
第二天,還是那個時間,陸小北開著桑塔納來到了這片野海,海風依舊,四下無人,但是陸小北把車子停在這,並沒有露頭,而是拿出手機給埋伏在這裡整整一晚上了的三九七零打電話。
“周圍有沒有人別埋伏?”陸小北問道。
“沒有,我們在這裡這麼久了,沒有一個人出現過。”陸小北和三九七零都是用引文交談的。
陸小北放了電話,走出了車門,他裡面還套著一件防彈衣,做褲子兜裡面揣著一把手槍,又褲子兜裡放著揣著一把槍刺,後腰彆著一把片砍。雖然裝備帶了不少,但是表面上看上去,還是十分輕便的。
時間差不多了,遠處來了幾輛車,五輛金盃,金盃最後面是一輛黃色保時捷。
車剛停下,一幫人就從進北上跳下來,果不其然,手裡都拿著一卷報紙,裡面裹著的是砍刀,一幫人成包圍態勢我那個陸小北這邊走來,陸小北沒有動,裝出一臉的驚愕,說道:“你們是幹嘛的……”
這時候,吳昊從保時捷副駕駛的位置走了出來,朝著陸小北陰陽怪氣的喊道:“陸小北,你真是傻到家了,昨天的話我說了你還真的相信了,虧你還是廣陽市的老大,原來你是一頭沒有腦子的豬啊,我們這次來不為了別人,就想要你一條命,就看看你給不給。”
“要我的命!你……你竟然敢騙我!”陸小北裝作一副上了當懊惱的樣子,殊不知,陸小北早已經將計就計了。
這時候,陸小北要等的人終於出現了,安然從黃色的保時捷上慢悠悠的走下來,手裡拿著一把槍,慢慢的往前走。
陸小北的三面已經被安義盟的一幫拿著砍刀的大喊團團圍住了,身後是洶湧的海水,陸小北根本就無路可逃。安然走過去,站在陸小北的對面,兩人想去三十米作用,手中的一把槍,槍口對準了陸小北的透露。
安然笑了,笑的優雅,笑的張狂,笑的耐人尋味,但是,則將是他人生最後一次的小,他笑到了最後,但是去輸掉了性命。
就在所有人以為陸小北要死在安然槍口下的時候,一顆子他突然間洞穿了安然的太陽**,僅僅這,另一個子彈穿透了安然的心臟,致命的兩槍來得突然,卻沒有絲毫的聲音,安然倒下了,直到他最後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安義盟的一幫小弟一見自己的老大倒下了,都慌了陣腳,這時候,陸小北從身後掏出砍刀,朝著這幫人就衝了上去,砍刀過處,無不是血雨腥風。這些小弟們也竭盡全力的抵抗,但是陸小北刀法精湛,這些地痞流氓根本就不是陸小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