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沒有穿防彈衣的必要。
陳冠東和別人不一樣他,他雖然性情愛衝動,但是做事很仔細,仔細到細節。在小北酒吧,和陸小北喝著酒的陳冠東接到了趙鵬輝的電話之後,趕緊出了們,一出門覺得還且缺點什麼,於是回去在外套裡面穿了一件防彈衣,就這樣,這件防彈衣,救了陳冠東的命。
陳冠東沒死,他還活著,他只是覺得胸口上有一股氣憋在那,出不來。全身被子彈震得發麻,四肢無力,所以他別無選擇,只能在這躺著。陳冠東試圖爬起來,但是一動自己的身體,身體內的每一個神經幾乎都是異常的疼痛,所以自己不起來了,在地上躺著,閉目養神。
逼著眼睛的陳冠東還興高采烈的想:“嗎了逼的,這殺手也太不專業了,開槍也得本著我腦袋上開槍啊,往我胸膛上打,夠他媽的傻比的。今天老子大難不死,這個仇,我讓你們血債血還!”
過了幾十分鐘,陳冠東覺得好些了,直接拿起電話打給光輝,告訴了自己的地址,讓光輝來接他。光輝雖然是個殘疾,左手被打殘廢了,但是左手照樣可以扶著方向盤,右手掛檔,不一會兒,一輛紅色夏利亮著大燈從黑暗中駛來。
“東哥,你怎麼躺著了,是不是喝酒了!”陳冠東怕自己電話裡有監聽,所以在電話裡也沒有跟光輝說明情況,不明真相的光輝還以為是陳冠東喝多了,回不了家了,但陳冠東什麼沒有一點酒味。
“我喝你**酒,剛才有人拿槍崩我,胸口中了三槍,還好爺們我穿著防彈衣,但這槍勁頭夠猛的,現在震得我全身都麻木,趕緊帶我去保安公司老黃那醫務室,我可受不了了。”
“東哥,去醫院吧,老黃那夠嗆治得了。”
“草,槍傷能他媽的去醫院嗎,那警察盤問我我怎麼說。別廢話,去老黃那,開著我賓士去,幫你拿破夏利放著,你那破車每人偷。”陳冠東臨走還記得自己的賓士。其實陳冠東最清醒的是,在這次槍擊事件的時候,殺手的子彈們有傷到自己的賓士。
第二天,陳冠東康復了,讓老黃按摩了差不多整整一個晚上,還針灸了幾下,全身的麻木感都已經沒有了。
陸小北的別墅也在保安公司基地裡,離著老黃的醫務室比較近,陳冠東直接去別墅找陸小北,還沒進門,陸小北剛好走了出來,他準備去保安公司辦公。
“草,大早晨的呢就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陸小北問道。
陳冠東沒說話,直接把自己外套上的三個子彈孔給陸小北看。陸小北也是經歷過槍林彈雨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子彈孔,而且是大口徑手槍,應該是俄羅斯製造的!
“你……你遭到槍擊了?”陸小北吃驚的問道。
“媽的,昨天處理完**一條街那邊的事情,我準備回家,結果路上被人跟了,下車後,本人照著胸膛上就摟了三槍,還好穿著防彈衣,沒啥事情,在老黃那讓他給我按摩了一個晚上,可算是好了。”
“什麼人敢槍擊你?”陸小北說道。
“他們其實要殺的不是我,應該是趙鵬輝,畢竟**一條街是輝哥的場子,輝哥昨天沒去,也算是逃過一劫,要是他去了,肯定不穿防彈衣,後果不堪設想……”陳冠東分析的其實挺正確的,要是取得人是趙鵬輝而不是陳冠東的話,估計現在大圈龍堂就要有一場重大的悲劇發生了。
“看來這夥人是要將咱們一個一個的弄死,不用猜了,肯定是秦河市來的人乾的,咱們沒動手,他們卻搶先一步了,你回去通知大圈龍堂管事的人,每人出入必須穿著防彈衣,尤其是趙鵬輝,這小子從來不穿!這幾天都注意點,估計在咱們廣陽市,還會有其他的殺手在,你我都有危險。”陸小北說道。
“醒了,我懂了,最近大家都相信點,趕緊相處辦法對付安義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