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悠著點,不行了就大聲喊我們,我們敞著門聽著你樓下的動靜啊。”趙鵬輝收起了軍刺又坐在了沙發上。
陳冠東點了點頭,衝陸小北說道:“北哥,別擔心,一會我就回來。”
陸小北也朝陳冠東點點頭,說道:“你小子小心點,別把事情搞大。”
陳冠東露出了標準的壞笑,然後走出了房間,門沒有關,陸小北他們時時刻刻的聽著門外的動靜。
陸小北以前沒聽說過李老拐,他就知道廣陽市有個康俊福,想什麼後來出現的麻五、李老拐等人他都是剛剛聽說的,於是問道:“李老拐是誰?”
趙鵬輝不以為然的喝了口酒,說道:“一個土匪而已,以前是跟康俊福的,後來康俊福死了之後,自己帶走了三十幾個人,一直在鐵道南這一代活動。鐵道南不及鐵道北那麼繁華,這裡的土路比較多,李老拐就在這裡的土路劫道,就是攔路搶劫,在公安局那邊早掛上名了。”
“他幹嘛要找東子的麻煩?”陸小北問道。
“李老拐以前在鐵道南不光光是劫道,他還帶著人收鐵道南這一帶酒吧迪廳裡的保護費。但是自從東子佔了鐵道南之後,鐵道南所有的場子幾乎都只給東子交保護費了,逼得李老拐只有依靠著攔路搶劫為生,三十多號人,天天弄的自己跟臭要飯的一樣,一身臭屁他們也都無所謂了,準備跟東子輸死一搏,想磕下一個場子來,保證自己的生計。三天兩頭的找東子鬧事。”
“李老拐住哪?直接掏他老窩,把他斬草除根不久完了。”陸小北不瞭解情況,說道。
“說的倒容易,但是這個李老拐和他們三十多個手下居無定所,跟他媽的丐幫一樣,有的就睡在大街上,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行蹤,他們砸完了場子就四散逃跑,追都不知道上哪追去。”趙鵬輝說道。
陸小北搖搖頭,說道:“這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以前我跟李正龍他們在香港的時候也是這麼幹洪門的,沒想到現在反倒被別人用這種戰略思想幹我們了。”
“他李老拐哪能跟你比啊,他根本就幹不過咱們,總來場子鬧事,但是總是鬧不成就被打跑,他們也真挺有堅韌不拔的精神的,百戰百負,百負百戰,無窮無盡的來,跟蒼蠅一樣,讓人頭疼。”
陳冠東走下樓的時候,看到十多個青皮小子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跟自己的打手對峙著,他們袖口鼓囊囊的,裡面藏著傢伙呢。酒吧的客人嚇走了一多半,還有一部分是在角落裡看熱鬧的。
“怎麼著?又是李老拐讓你們來的?”陳冠東的砍刀也藏在了袖口裡,右手直直的不能打彎。
“東哥,鐵道南這片場子都是我們李哥的,你這樣強行霸佔著,連點肉湯都不給我們,是不是有點不合規矩了?”一個青皮小子叫囂到。
陳冠東往前站了一步,自己的幾個打手都站在了陳冠東身後,陳冠東笑著說道:“你小子是在教訓我嗎?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整個廣陽市道上的規矩就是我們大圈龍堂定的,我們想佔就佔。再說了,是那些酒吧迪廳的老闆自願把保護費都交給我們的,有本事你們跟那些老闆要去啊。”
“東哥,今天我們來不是來吵嘴架的我們這站著十多號兄弟,酒吧外面也有十多號,今兒我們來就是想跟你談談,能不能分我們兩家場子,讓我們三十多號人有個活路,你要是連活路都不給我們的話,你就是逼著我們跟你玩命!”青皮小子說到這的時候,砍刀已經從袖口裡抖了出來,砍刀刀刃上散發著咄咄逼人的殺氣。
陳冠東輕蔑的一個壞笑,一抖手,一把開山刀也從袖口裡滑了出來,陳冠東攥著開山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