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的是我的手下,不是我啊,你幹嘛不抓他們,非抓我……”麻五害怕了,他可能不怕陳冠東,不怕陸小北,但是他確實怕趙鵬輝。
趙鵬輝哪管他那套,根本就不想跟他廢話,揚起皮帶罩著他身上抽了三下,“啪啪啪”三聲刺耳的聲響,然人聽著都毛骨悚然。一拳多粗的警用皮帶,抽在人身上,即便是隔著衣服,那種疼痛都是難以忍受的。
“老子打得就是你,我告訴你,我打你,你別叫,你要是叫,我把你衣服**了,把這個皮帶上沾鹽著酒精抽你!”趙鵬輝說著,又往麻五身上抽了幾鞭子。
麻五疼的要命,撕心裂肺的疼,但是他狠狠地咬著最初,都咬出血絲,就是不敢出聲。趙鵬輝越看他不出聲,抽的就越使勁,越看他強忍著,自己就越來氣,抽的這個麻五有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
“輝爺……輝爺……別打了……別打了……你要什麼我都跟你,別抽了……我從廣陽市滾出去還不行嗎……輝爺……我錯了……”麻五央求道。
趙鵬輝依舊沒有停手,一邊抽一邊說道:“你錯了?他媽的我手下小弟的命沒了,你把命還給我,我就不抽了!”
抽了二十多分鐘,趙鵬輝全身冒汗,最後脫成了光膀子繼續抽。麻五被抽的全身都是血痕,嘴唇慘白,已經暈倒了不止一次了,每次都被趙鵬輝用一碗涼水潑醒,醒來以後繼續抽。
麻五蜷縮在地上,全身不停的顫抖,衣服已經被抽的襤褸不堪,身上的血印都重疊了,但是臉上一點傷痕沒有,等出去的時候,給他換上一身衣服,撥那個表面上看,跟沒事人一樣。
任發走進了審訊室,跟趙鵬輝說道:“隊長,爽夠了就別打了,你這種打法,早晚把人打死。”
“媽的,打死他我都不解氣,**媽的跟我們大圈龍堂鬧事,他就是找死!草他爺爺。一開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生意,我們幹我們的買賣,你他媽的處處跟我們找事,我告訴你麻五,別以為你弄個白粉賺了幾個錢就牛逼了,你別讓我們抓到你賣白粉的證據,抓到了,叛你個死刑!”趙鵬輝邊罵邊打。
“行了,行了,隊長,夠了,他家人已經在外面叫半天了,要保釋他。按規矩,咱們該放人了,畢竟他的罪名只是管理不當。”任發說道。
“你別管,我還沒打夠呢,沒告訴你說嗎,今天不讓保釋!”
“這個保釋不是咱說了算的,他要是殺了人,今天肯定不能保釋出去,但是他不是殺人,只是管理不當,所以就算是有罪,也是發點錢就完事了,根本就不用關起來的,咱們放人吧。”任發苦口婆心的說道。
這時候,陸小北和陳冠東走了進來,陸小北說道:“鵬輝,助手,放人!”
“可是北哥,咱們兄弟被他的手下弄死了!”趙鵬輝說道。
“弄死咱們小弟的人都會償命的,先放了他吧,別鬧出點事情來,他的家屬在外面都急了。你現在是警察,你跟麻**一樣,他是流氓,你一個當警察的不要跟流氓一般見識,該放人就放人!”陸小北說道。
麻五被放了,放之前,給他找了一身髒衣服換上。一出去,麻五就倒在他家屬的懷裡,暈了過去。趙鵬輝對著麻五的家屬和小弟說道:“人是我趙鵬輝打的,想要報仇的,找我。不想跟麻五有一樣下場的,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否子,你們死的都會很快!”
事情總算有個瞭解了,麻五在醫院裡躺了足足一個月,沒有下床,在麻五進醫院的這一個月,廣陽城內平靜了許多,麻五手下的三家場子全被大圈龍堂佔有,麻五的手下被趕跑了,也有不少人跟了陸小北他們的大圈龍堂。
麻五失敗了,他跟陸小北死磕,就是雞蛋碰石頭,輸得很慘。
麻五快出院的時候,大毛和方愛靜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