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身上,一點都沒有感到寒冷。張薇趴在陸小北的身上,檢視了一下傷口,然後開始給陸小北處理這十幾道傷口。
由於沒有醫療器械,所以張薇就用嘴巴講帶毒的黑血從陸小北的傷口裡吸了出來,一口一口的吸,表情十分認真。陸小北看著張薇,似乎還沒有哪個女人對自己這麼好過。
陸小北感覺張薇的嘴唇是溫暖的,貼在自己的身上時候,用一種說不出的欣慰。陸小北伸手剛要摟住張薇,但是張薇將陸小北的手推開,嚴肅的說道:“別鬧,現在我在給你吸毒血,你知道你傷的多嚴重嗎,我要是不給你把毒血吸出來,你沒準得死在這!”
陸小北看著張薇說的這麼嚴重,也不好意思在跟張薇逗下去,老老實實的坐在地上,讓張薇一步一步的給他處理傷口。毒血吐了一地,陸小北感覺傷口有點疼,現在的疼才是正常的疼痛,而且傷口處也不再發黑,又重新出現了嫩紅色。
張薇從揹包裡把陸小北的那瓶白酒拿了出來,然後喝了一口,沒有嚥進喉嚨,反而衝著陸小北的傷口上噴了出去,酒精滴在陸小北的傷口上,陸小北感覺這種疼痛十分難忍,但是他還是咬著牙,沒有叫出聲來。
用酒精給陸小北的傷口一一消完毒,張薇從衣服上撕下了幾條碎步,幫陸小北把傷口小心翼翼的包紮上,然後說道:“好了,穿上衣服吧,以後每天我都會給你傷口消毒,半個月之後就會好了。我們抓緊下山,爭取天黑前能到達泰安城,然後晚上做最早的一班火車去北京,然後回美國,爭取大後天我們就能回到舊金山。”
陸小北點點頭,然後兩個人一起走下了山去。
下山的時候,陸小北把不需要的包袱都扔在了山裡,什麼帳篷,火把、斧頭、不鏽鋼飯盆之類的都一概的不帶著了。最後兩個人沒人背了一個小包,一身輕便的下了山。當晚上買到了從泰安到北京的火車票。做了八個小時的火車,第二天抵凌晨抵達了北京城,然後打電話訂機票。
陸小北本來還想再北京城逗留一些日子,但是一想到舊金山還有危在旦夕的姚夏,便沒有了重遊北京的想法。
陸小北臨上飛機的時候,深深的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祖國,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還能重返這片他熟悉的土地。
飛機起飛了,陸小北安靜的坐在座位上,有點心酸,他離祖國越來越遠,離家越來越遠,本來還想回家轉一圈的,但是時間不允許,就這樣,匆匆的來,匆匆的離開,似乎自己成了這裡的過客,這裡似乎也不再是弄得下自己的生活的那片熟悉的土地了。
陸小北深深的愛著這片土地,可是是這片土地把他逼走的。似乎這片土地,並不喜歡陸小北,這片土地,只適合那些貪官汙吏……
回到了舊金山,回到了自己的別墅,張薇來不及休息,開始開始給姚夏配藥,並且引導姚夏服用。陸小北和三九七零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陸小北臉上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疲憊。
“去中國一趟,看來你很累。”三九七零用並不怎麼標準的中文說道。對於這樣一個土生土長,地地道道的美國妞來說,中衛講到這個程度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陸小北苦笑了一聲,說道:“何止是累,我差點把命留在狼窩裡。對了,這兩天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你們走了沒幾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的發生,我按照張薇走之前交給我的方法每天照顧姚夏,她現在已經恢復的病情已經基本控制住,一切都好,你現在應該需要多休息一下。”三九七零的藍色眸子裡閃爍著一種對陸小北的敬佩。一個男人為了女人能夠赴湯蹈火,這樣的男人是偉大的,是值得依賴的。
“好的,我去休息,這兩天也麻煩你了。”陸小北客氣的說道。
“不麻煩,在你家裡住的這幾天都挺舒適的,所以我決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