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些人的到來,陸小北還是保持歡迎態度的。
“行了,哥幾個,廢話不多說了,既然來了就是朋友,以後有事大家互相照著。乾了這杯酒,咱們就是一輩子的朋友!”說完,陸小北又是一揚脖,就啤酒一飲而盡,其餘幾個人也都乾了杯中的酒,一滴都沒有剩下。
後來,這幾個北京的又從自己宿舍拿來了一瓶茅臺,這可是好酒,現在一瓶普通的500ml*6規格的三十年出品53°漿香型的茅臺酒以上的能賣到七千三到八千二百塊錢,可見這幾個人家境的富足。
陳冠東那小子說道:“從家出來的時候在我老爸的酒窖裡偷偷順出兩瓶貴州茅臺,今兒咱爺們高興,都來點白的嚐嚐。”
顧強看著茅臺,目瞪口呆,說道“這酒得挺貴的吧。”
“沒多少錢,就三百多一瓶,喝吧,沒事,今兒喝完了明天哥們兒我在買去。”陳冠東地方的說道,然後將茅臺開啟,又找來小杯子倒酒。
哥幾個喝的別提多高興了。在這頓談不上是酒席的飯桌上,陸小北又有了四個新朋友。他們都來自北京,而且各自也都亮了家底。
一個就是那個濃眉大眼,長相帥氣但帶點壞勁頭的陳冠東,他老爹是北京某軍分割槽的師長,從小對他管教頗為嚴厲,跟趙鵬輝的童年比較近似,只不過趙鵬輝跟他當公安局局長的老爸學到的只是特警們擒拿肉搏的皮毛本事,而陳冠東跟在軍區參加過軍隊的訓練,而且他爸爸的幾個部下都是武警裡的精英,這幾個精英都傳授過陳冠東不少武藝,在他上中學時候,就能以一個人的力量打趴下十個。別看這小子平時總是帶著一絲壞笑,但是真要是動起手來,也是個狠角色。
第二個朋友真名陸小北忘了,就記得他外號叫尹胖子,因為這小子姓尹,而且體重三百多斤,是名副其實的胖子。所以大家給他的外號是尹胖子。此人的父母都是做進出口貿易的,很能撈錢,所以把這小子養的如此之胖。這小子上初中時候沒怎打過架,因為人比較老實,不去招惹誰,別人也不會來招惹他,他這塊頭往那一擺,誰也不敢動他。就他這大肥厚,肯定能扛打。
第三個朋友名叫白宏宇,雖然名字很大氣,但是個頭比較愛,只有一米六左右,跟普通人來說,十五六歲,長到一米六不算太矮了,但是在陸小北他們幾個大高個面前,他就一下子變成了小矮人。這小子的母親是北京一個大雜誌社的編輯,父親是個畫家,據說一幅畫能買到好幾萬。這小子也愛吟個詩作個對的,整天說自己是SAO人墨客,所以他還有個外號,叫做SAO人。
最後一個哥們名字叫杜虎,這名字不但霸氣十足,而且還有點詩情畫意,因為跟唐代那位大詩仙杜甫的音有點近似。這小在雖然是北京的戶口,但是他老家在東北黑龍江,每年過年都要回老家,所以骨子裡也有著東北人的霸氣和豪爽,說話大大咧咧,而且直來直去,不拘束什麼理解。剛才喝白酒的時候,人家都是一口一口的抿,這哥們相當牛逼,直接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裡啊灌,酒量很猛,豪氣萬丈啊。這小子的父母都在東北那邊,倒賣木材的,賺了不少錢,後來國家開始保護東北原始森林之後,他們的場子被政府名正言順的貼了封條,後來他父親遠走俄羅斯,開始跟俄羅斯人打交道做生意,至於是做的什麼買賣,杜虎沒有向我們透露,畢竟是剛認識,可以直爽,但決不能把家裡情況一股腦的說出來,這樣的人就不能叫直爽了,叫傻逼。
喝完了酒,大家都躺在床上睡覺了,雖然舒服程度跟家裡沒法比,但是哥幾個睡的都挺舒服的。
筆者寫到這裡又不免要回憶一下,想當初我上大學的時候,開學第一天的晚上,我們二十來號人出去吃飯,當時我們那個學校跟陸小北他們這個學校的地理環境差不多,都是在偏遠市郊,所以學校周圍沒有什麼像樣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