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北和趙鵬輝的亂刀把這五個人晃得眼花繚亂。這哥兒倆沒有招式套路的一頓亂砍,砍得對方一塌糊塗,短短十分鐘完全壓制住了五個人,從氣勢上從戰略上都把五個人牢牢壓在自己的下方。
“你們……你們怎麼又回來了!?”都會微弱的說道。
“廢話,我們不回來你丫不就死這兒了!走,我帶你去醫院!”說著,白宏宇架著杜虎衝了出去。麵包車上沒有人,白宏宇把杜虎放在副駕駛的位子上,自己一腳油門就衝了出去。
這小子從小就喜歡車,別看還沒有駕照,但是車已經開的相當純熟了。他一邊按著喇叭,一邊將油門踩到底,奔著學校外面衝了出去。
陸小北和趙鵬輝把對方五個人打的連連敗退,其中一個被陸小北把右手連骨頭帶肉都給砍斷了。還有一個差點被趙鵬輝一刀抹了脖子。
剩下三個砍刀也丟了,抱著頭在地上,任憑陸小北他們亂刀砍在身上。陸小北和趙鵬輝把這幾個人都砍成了血人,才算罷手。
雖然他們把這幾個人砍成了重傷,但好歹沒有鬧出人命。這場架前前後後打了不過十分鐘,警察在這麼斷的時間裡根本就不會到。
陸小北看到照相館的老闆正躲在角落裡發抖,他胸前的一刀是被趙鵬輝砍的,這刀口並不深,現在已經不流血了,估計已經形成了血痂。
陸小北滿臉是血,都是別人的血,他用手抹了一把,手上也站滿了血,然後提著刀,走到了照相館老闆身前,蹲下,把砍刀往照相館老闆面前一戳,然後一把揪住老闆的脖領子,問道:“說說,照片是你放出去的吧。”
“什麼……什麼照片……”老闆哆哆嗦嗦的說道。
陸小北揮手就是一巴掌抽在老闆臉上,這一巴掌抽掉了老闆的一顆後槽牙。
“別他媽的跟老子裝蒜,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照片!”
老闆不敢在玩心眼,哆嗦的點了點頭。
“誰讓你這麼幹的?”陸小北又問道。
老闆剛想說,咬咬牙,吐了口血,滿臉冒汗,看來是不敢說。
“你剛才不是還在問我‘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現在我想知道知道這到底是誰的場子,你給我說出來,我讓你活,你要是不說,就只有死!”陸小北放出了狠話,他說話向來不是嚇唬人,說到做到,如果五秒鐘之內,這個老闆再不說,他就真的會被一刀子抹死在自己的照相館了。
心裡數到三秒的時候,陸小北已經開始握住刀柄,準備動手了,照相館老闆頓時感到一股前所謂的殺氣,他被陸小北的氣勢都快嚇哭了,他知道,這個提刀少年沒有危言聳聽,自己的命可能馬上就要丟了。
“我說,我說!我全告訴你!”在第四秒鐘的時候。老闆終於堅持不住,鬆口了。
“說吧,說完了我饒你不死。”
“這照相館是我開的,但是在英德學院裡面開買賣做生意都要有人罩著,這裡不比外面的社會安寧,反而這裡是貴族學校,都是富家子弟,藏龍臥虎,我一個小小照相館想在這裡立足,就要找人罩著,而且要交人家保護費。”
“罩著你場子的是誰?”
“英德大學部大三的郭少華,他也是大學部電子資訊工程系的系學生會主席,他的媽媽是大學部的內務處主任,我們這些在大學裡開買賣做生意的都歸他媽管。而且這個郭少華是嶺北鎮的人,認識一幫社會上混的開的,玩的挺大的,有事情,我就找他,他就會叫人過來。”
“這個郭少華在嶺北鎮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