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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呻吟輕喘,直到大周后忍不住輕輕挺了挺腰,使得六郎輕柔的頂入深了些,他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忘了形,而六郎也沒放過機會,龍槍已有一半沒入了幽谷之中,那火燙的快樂烘得她心裡似都燒了起來,幽谷巾蜜液愈增,不住潤滑著窄緊的幽谷,漸入體內的感覺,讓大周后終於放下心來。
她開始相信六郎所說,自己的肉體真有著容納那龍槍的度量,她細細一看,顯然幽谷之中溼潤又窄緊細緻的觸感,讓六郎也覺得享受,一時間眯著眼,連話都不想說了。
“哎……哥哥……”
軟綿綿的聲音出口,大周后只覺心跳得好快,她知道自己有容納的度量,也知令那龍槍全根盡入之後自己的舒爽必是前所未有,說不定連燕千澤這麼專業的淫賊都做不到那麼厲害,只是先前就說錯了話。
雖知兩人昨夜已經好過,不用再那麼害羞,但總不好意思主動挺起纖腰、分開玉腿去迎接、去享受,更別說是主動開口要求了,現下的一切已超出了她主動的界限,一句親密的哥哥出口,大周后便閉了櫻唇,只無力地在他頰上吻著,無言地向他做出邀請。
只是六郎非但沒有發動攻勢,反而是徐徐地退卻出來,雖不忘在柔嫩的幽谷壁上滑動刮搔,一滴滴地把大周后的蜜液颳了出來,卻沒有絲毫進犯的樣兒,動作之間雖確實地層現出對幽谷無限的依戀和愛不釋手,退出的動作卻沒有慢上一點,一副正自小心開採,生怕弄痛弄傷了她的樣子,酥得大周后魂兒都似被他吸出去了,幽谷深處莫名的飢渴,令她難以忍受,忍不住摟緊了他,纖暖輕輕地扭著,幽谷口緩緩收緊,啜得那龍槍再難離開,輕輕地呻吟出聲,喘息間噴吐出的香氛,在在都是春藥難及的催|情誘惑,聽得六郎心裡都酥麻起來,差點忍下住要下重手。“哎……哥哥……別;:別這樣……”
“怎麼了?”
雖知大周后已忍不住才會出口叫喚自己,但忍著笑抬頭的六郎卻也個由目瞪門呆。此刻的大周后真美到豔絕人寰,眼中波光微蕩,顧盼之間令人魂為之銷,輕啟的櫻唇飄送的是透骨媚香,丁香輕吐處似可把人的心都勾去,更別說是眉目之間滿含的春意,既充滿了發洩的渴望,又含著未曾滿足的飢渴需求,足可迷的是六郎都要神魂顛倒。
六郎差點不克自持,他勉勉強強才能忍住狂放的衝動,“好妹妹……受不了了嗎?哥哥確實很大……要慢慢來……”
“我……我沒這麼說……哎……哥哥……別……別慢了……”
見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大周后雖是慾火焚身,芳心卻也雪亮;這壞人早已知道自己的需求,只是慢騰騰的不下手,就是為了要自己向他投降。
但體內的空虛那麼的強烈,他的龍槍又充滿了火燙,未曾相交時或許還忍得注,但現在龍槍都已插了進來,大周后怎麼忍受得了呢?她微瞋地在六郎鼻上咬了一小口,柔膩無力地輕語,“你……哥哥……你壞……知道妹妹要……還這麼逗人家……砈……用力吧……雅琳……雅琳想你儘量用力……插到最裡頭來……妹妹知道會痛……可痛就痛了……哥哥盡情發揮……把妹妹……把妹妹從裡面弄……快點……啊……”
“啊……”
話猶未已,六郎已是虎腰一挺,龍槍長驅直入,毫無保留地全根而沒!一陣輕微的痛楚傳來,大周后驚覺那龍槍已深深地進入了自己體內,彷彿連子宮口都被迫開放將龍槍迎了進去,幽谷更是沒一處不被脹得滿了。從未如此大開的蜜處雖有些撐開的痛,但那痛楚與心中的喜悅與快感全然無法相提並論,自己真的已把他的強壯全然吞沒,真是狂喜得無以名狀!她纏緊了六郎,輕輕咬在他的臉上,膩語輕柔,似要把心裡的話都吐將出來,“哎……好哥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