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不斷的劃過臉頰,明亮的眼睛漸漸失神,那人的氣息已經吹過她的耳畔,像是不忍心再被繼續折磨下去,裴俏選擇閉上了眼睛。
“借我你的臉用用好不好?”
對方說話的時候,散發著酸腐味道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難聽的嗓音配上好像祈求的口氣,她忍不住張開眼睛想看看,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她沒來得及告訴別人自己看到了什麼,只是覺得心上一痛。
沒人知道裴俏最後的想法是什麼,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她的命就已經被決定了。
靜謐的夜晚裡,無數人被過於猛烈的秋風擾醒,他們或者咒罵或者抱怨的起身關窗,卻沒有人知道在這樣的鬼天氣裡,危險已經慢慢逼近。
齊思昊簡直就要發瘋了,今天一大早接到某個寫字樓的報案,說是在A號樓的電梯裡面發現了一個死相可怖的女子屍體。
對方說的時候聲音還是微微顫抖的,他追問了一句怎樣的可怖,對方就像是被電擊一樣,吭吭哧哧半天也只是說,你還是自己來看吧。
摸不清頭腦的他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想起前幾天的案子,不禁撫額,該不會是第五個吧。
趕到報警的大樓,有經驗的保安已經幫他把案發現場保護起來了,許多白領忍不住好奇都過去看一眼,立馬都乾嘔著走開了。
看見警察的到來,那已經上了年紀的老保安趕緊迎了上去,“耗子,你怎麼才來,快過來!”
出乎齊思昊的預料,這裡的保安隊長竟然是自己已經退休的師傅。
“師傅!你怎麼在這裡當保安,我還說你退休之後哪裡都找不到你!”他兩步跑過去激動的拽著自己的師傅的袖子說。
那老保安不滿的甩開他:“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認親,趕緊過來給我查案。”
說罷連拖帶拽的把齊思昊帶到電梯那裡。
看見眼前的慘像,齊思昊倒吸了一口氣。
被害人的屍體斜靠在電梯的右邊角落,血液沒有漫出電梯,而是隨著門口的夾縫滲透到底下,最最重要的,她整張臉都被人剝掉,血肉模糊。
法醫吳悅嘆了口氣走到他面前,“被害者死亡時間可以鎖定在昨天晚上十二點到一點之間,全身沒有一處傷口,現場幾乎沒有掙扎的痕跡,面部損毀嚴重,表皮肌膚大量被剝落。”
不忍心的回頭看了一眼,“和以前一樣,兇手下手熟練,被害者心臟被一擊穿透,然後導致大量出血死亡。“
齊思昊頹然的把手□□濃密的黑髮裡,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嗨,我是喬初初
羅城市刑警大隊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嚴陣以待的緊張氣氛了,一個月接連發生五起恐怖殺人事件,這對他們的辦案名聲是一個莫大的挑戰。
齊思昊將八名受害者的照片在投影上播放出來,十分嚴肅的對眾人說道:“五名受害者有兩名是家庭主婦,受害地點是回家的路上,”說著在旁邊的地圖上比劃了一下,“就是我在地圖上標明的1號路和2號路。”
正當眾人屏氣凝神聽著他的彙報,會議室的門突然被開啟。
是哪個沒眼力的人這種時候還冒冒失失的,他十分生氣的回頭想要訓斥,卻在看清來人的時候突然癟了下去,“局長。”
來人正是羅城市公安局局長,近期的奪臉案被炒得沸沸揚揚,媒體整天嘴無遮攔非得說是什麼妖魔鬼怪作祟,讓市民天天活在惶恐不安裡,這讓他們公安部門臉上實在無光,所以今天放下手裡所有的公務趕過來詢問進度。
“案子有什麼進展嗎?”
聽見這個讓人頭疼的問題,齊思昊變得更癟了,辦案多年來幾乎沒有失手的他十分挫敗的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