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非常激動。
他搓著手掌,喃喃地說:“原來是他們倆?哈桑?班加西?哼,改名換姓跑到國外也就罷了,還敢回來繼續作惡!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看我這回怎麼收拾……”
孟副部長聽到了他的話,不滿地橫了他一眼:“誒,說什麼呢?我們還是要爭取抓活的,看能不能挖出點什麼……”
賽買提局長不同意地說:“孟部長,你不知道,這兩個人當初在國內就很兇狠了,這幾年肯定又‘長進’了!而且,境外的那些東突分子。基本都受過俄國人的抗審訊訓練,骨頭硬得很——所以,我們很難從他們的嘴裡,套出點什麼來!”
武警中隊長見國安局長都支援自己,也大著膽子說:“是啊。孟部長,你不知道,有時候我們的戰士為了抓個活口,往往會付出更大的犧牲——所以,我們現在基本上都是先喊一通話後,敵人如果還是繼續抵抗,就把他們全部消滅,不留活口!”
“……是嗎?”孟副部長沉吟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
稍後。中隊長走出了指揮車,遠遠地盯著工地的方向。
其實他並沒有真的看見工地,他的眼前浮現的是那十六個兄弟年輕的臉龐。
當年,他還只是一個年輕的分隊長。
僅僅是一個早上,幾分鐘的時間。他眼睜睜地失去了十六個朝夕相處的年輕兄弟們。這還不算什麼。之後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他還要忍著悲痛去安慰來隊的烈士家屬,一遍遍重溫那一天的痛苦,可他又不能沉浸在痛苦中,還要想盡辦法重振部隊計程車氣。
特別是在部隊接到上級的命令轉型為特警快反中隊後,他和隊裡的其他幹部一起,一心撲在連隊的訓練和建設上,進過多年的艱苦努力,終於讓這支受過重創的中隊,如浴火鳳凰、涅槃重生!
那些浸泡在血淚和汗水之中的日子。磨礪了他和戰士們的身體和意志!而支撐他們能夠堅持下來的信念之一,就是要為戰友們報仇!
蒼天有眼,這一天終於讓他等到了!
中隊長想到這兒,堅定地走向他計程車兵們,在傳達了這個情報後,又宣佈了今天的口令為——“血債!血償!”
暫且不表武警特警們如何被中隊長刺激得熱血澎拜,那邊守在布隆口水庫的戚一豪,也向指揮部傳回了最新情報。
哈桑等四人在水庫的冰面測量了一番後,又勘探了一番那個半完工的大壩。因為大壩中部的河水凍成了冰瀑,他們從上面緣繩爬下,在冰瀑底的河谷地帶停滯了一會兒。
戚一豪等人一直密切注意觀察,除了見他們做丈量和敲打冰面外,就沒發現別的動作。
現在,哈桑四人重新登車,正在返回工地。
指揮中心馬上又展開了一番討論。
哈桑此舉,顯然是在打水庫和大壩的主意。
但是,現在是冰凍期,他就是炸開大壩,奔洩的洪水恐怕到不了工地,就又會被凍上!而且,大壩本來就是未完工的,就算給炸掉了,也損失不大啊?
哈桑這麼做,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大家一時商量不出什麼名堂,只能讓前線的偵察員們一定要密切監視,警惕敵人耍花樣。
這時候,指揮中心也面臨著一個難題——就是哈桑提出的媒體問題。
本來他們是絕對不會同意哈桑的要求,但是“野馬河水電站出了大事”這件事已經在喀什地區傳開了。
有兩名正在喀什“旅遊”的英國記者和德國記者,倒是頗有點神通廣大,透過各種渠道聯絡到政府部門。他們打著新聞自由的旗號,要求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