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以教你。」鄧山說。
「什麼拳法?」谷安問。
「呃……」鄧山這才想起,那功夫一直沒決定正確的名稱,總不能當真叫偷雞摸狗二十七手吧?
「哈哈哈,你看,那時候嘲笑我,自己不敢說了吧。」金大馬上冒出來奚落鄧山。
鄧山不理會金大,對著谷安說:「這功夫創的人沒取名字,所以暫時還沒名稱。」
「喔!好。」谷安說:「在這兒學嗎?還是外面?還是十二樓?」
鄧山說:「這兒就好。」這兒空間連練棍都夠了,練這套拳法自然是綽綽有餘。
於是,鄧山開始傳授谷安那套功夫,但老實說,鄧山雖然學會了這套功夫,除了和金大對拆過幾次之外,還真沒用過幾次,未必有多高明,所以傳授的過程,自然免不了需要金大插口指點。也因為金大囑附鄧山,該一招完全練熟才練下一招,否則學太多會整套亂打,最後會把基礎搞壞,所以,鄧山一開始只傳了一個角度的三個動作,就不敢多傳,想等谷安熟練再說。
不過谷安悟性極高,記憶力又好,許多法門聞一知十,那三招很快就打得似模似樣,看起來角度挺準的。
「他很厲害呢,學好快。」谷安在練習的時候,鄧山一面在心中對金大說。
「是挺快的。」金大說:「不過這種功夫,是內氣不外發狀況下的頂尖武學,差一點角度威力都差很多,想完全無誤地抓到正確的位置,還是要花不少時間,再天才也沒辦法,不能太急,你可以讓他用這三招試試其他的角度。」
鄧山卻沒料到,當他傳授了每一招的九種變化之後,谷安居然不怎麼需要練習,就能把角度拿捏得挺準,彷佛這些功夫他早已經熟練了。別說鄧山吃驚,連金大也很意外,這功夫金大可以確定,現在全天下會的只有鄧山一人,谷安不可能練習過,那他怎能學得這麼快?
鄧山以此詢問谷安,谷安卻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只說配臺著內氣移動雙手,自然就會放到正確的位置上,他也不知道原因,彷佛本來就會這套功夫一般。
眼看谷安練習無誤,鄧山教了三招又是三招,這一教一學,兩人連吃午餐都忘了,直到晚餐時分,外面天色漸暗,谷安已經把二十七手兩百四十三種變化完全學會。雖然沒比金大帶動下的鄧山還快,卻也是十分驚人的速度。
「這小子……」金大不由得讚歎說:「說不定真能教他棍法。」
「是啊。」鄧山也在心中對金大說:「說不定他學會棍法之後,會比我先創出功夫來,真是天才。」
「很有可能。」金大說:「不過學功夫這麼快,已經不是天才兩個字可以形容了。」
「不然是怎樣?」鄧山問。
「只有一種人具備這種自然能拿捏到正確位置的能力,比如我。」金大一點都不謙虛,得意地說:「就是已經熟悉了太多種功夫,也體悟到大部分武學的道理,這樣移動之問,自然會找到最好的角度和變化,只要記得招式的大概方位,試演時,自然就會知道怎樣出手才適當,所以我學棍法才會這麼快。」
「就是你上次說的,舉手投足莫不有法?」鄧山問。
「對,就是這樣,如果你也到這程度,就該會創招式了。」金大說:「可惜我雖然知道道理卻不會創招式……」
「說也奇怪,你不是創出一套奇怪的養氣方法嗎?」鄧山說:「為什麼不會創招式?」
我腦海裡的招式已經很多很多了呀。」金大說:「隨便拿-個來都能用,也很難想出更新更好的。」
「還是說谷安的事情。」鄧山說:「他怎麼可能練過功夫?他神國長大的耶。」
「對呀!好奇怪。」金大突然醒悟,連忙說:「你快問他。」
鄧山望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