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師當堂提名的覃瀟瀟：&ldo;……&rdo;
生物老師用一節課講完大半張卷子, 下課鈴聲一響，準時放學生們休息。
覃瀟瀟將試卷收拾進資料夾，拿起水杯要去教室外接水。
&ldo;瀟瀟。&rdo;覃瀟瀟看向叫她的第一組的晏陽燦，他說：&ldo;有空嗎?問你兩道題目?&rdo;
覃瀟瀟舉高手中的水杯, &ldo;我要去接水。&rdo;
&ldo;那你先去接。&rdo;晏陽燦很快答, 揚起叫人如沐春風的笑。
覃瀟瀟略點頭，腳步不停地往外走。
飲水機前已經有兩個到得早的同學在排隊。
排在稍後的是同宿舍的同學。
覃瀟瀟同輕聲她打招呼：&ldo;吳慄。&rdo;
回頭的吳慄：&ldo;瀟瀟。&rdo;過了兩秒, 有些羞澀地道：&ldo;剛剛老師講的第4道單選, 你理解了嗎?可以給我講一下嗎?&rdo;
覃瀟瀟略一思索是哪題，&ldo;嗯，可以。&rdo;給吳慄簡明地講起來。
只是講的過程中, 腦海里一心二用地響起某人讓她多和他探討的話……
吳慄聽完，水也接好了，感激道：&ldo;謝謝瀟瀟，再聽你講一遍我就理解了。&rdo;
&ldo;不用謝。&rdo;
覃瀟瀟接了半杯熱水半杯冷水，走前門，去到晏陽燦座位旁。
&ldo;你來了?&rdo;晏陽燦抬眼朝她一笑，扶了扶細框眼鏡。
&ldo;要問哪題?&rdo;
晏陽燦抽出壓在生物試卷下的物理試卷，&ldo;第三大題。&rdo;
是一道帶電粒子在複合場中運動的計算題。覃瀟瀟有點印象，快速掃了一遍題目，然後看了眼教室前面黑板上前天新掛的時鐘。
下課時間僅剩4分鐘。
&ldo;你是有哪裡不明白嗎?&rdo;
&ldo;第2小題都不明白。&rdo;
&ldo;嗯。&rdo;
第一小題明白就好辦多了，應該能很快講完。覃瀟瀟接過晏陽燦遞過來的筆，在草稿紙上大致畫出讀題可知的模型圖，&ldo;這一小題說要撤去電場，那麼帶電粒子只受洛倫茲力作用，對吧?&rdo;
晏陽燦作出思索的樣子，&ldo;……對。&rdo;
&ldo;由幾何關係，&rdo;覃瀟瀟為了讓他看得更明顯，添了條輔助線，&ldo;這個公式，可以得到r的數值。&rdo;
&ldo;嗯……&rdo;
&ldo;剩下的你明白了嗎?&rdo;覃瀟瀟放下筆，直起身。
晏陽燦手指點著草圖，似在消化思考。
&ldo;瀟瀟……&rdo;
覃瀟瀟側頭，是晏陽燦斜後桌的閉純在叫她。
&ldo;怎麼了?&rdo;覃瀟瀟看到閉純的眼神有些躲閃。
覃瀟瀟不是對別人目光遲鈍的人，前幾天，她總感覺神色不太對勁的閉純看著自己……
&ldo;沒，沒什麼……&rdo;
這是近七天來閉純和覃瀟瀟的第一次對話。
&ldo;不太明白。&rdo;
&ldo;嗯?&rdo;覃瀟瀟低頭回應出聲的晏陽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