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聽到這樣的回答,尤曼縈的脾氣差點爆發,恨不得把他的腦袋擰下來踩一踩兼踢一踢,這個死小鬼是鬧什麼彆扭啦!
在不得不忍受了三個小時的烏煙瘴氣後,她幾乎是飛也似的逃出那個快悶死她的房間。
此時,恰巧許商央一身西裝正要出門,於是朝她一笑,“要回去了嗎?我送你一程吧。”
喔,她的羅密歐——眼前的男人一樣綻放出百萬伏特等級的微笑,完全治癒了她一整個晚上所遭受到的非人對待啊。
不過表面功夫多少還是要做一下,“呃……不會太晚了嗎?”
許商央仍一貫優雅地笑著,“不會,我正好要回事務所一趟,順路而已。”
是嗎?那真是太謝謝你了。尤曼縈心花朵朵開,正要這麼回答,想不到這時候殺出一個程咬金。
“等一下,我還有問題不懂。”是悶了一整個晚上的許商騫。
這下子尤曼縈的心花瞬間枯萎,她恨恨地瞪著倚靠著房門朝她比比手中習題的許商騫。只見他面色陰沉,似乎帶著很濃烈的不快。拜託,要說不快也是此時的她比較多好不?
她咬牙切齒,“好,你問、你問,你給我好好問!”死小子,遲早有天拿你頭去祭祖!
許商騫沒有響應她,只是淡淡瞧了大哥一眼,“哥,你可以先走了。”
不料許商央仍笑著,“沒關係,我等尤小姐。”
從尤老師變成了尤小姐,稱呼的變化不禁讓尤曼縈眼冒愛心。
許商騫則大為惱火,所以當下他不發一語,很不高興地甩上房門。
搞什麼啊?尤曼縈嚇了一跳,隨即上前開啟門走進去。“幹嘛啊?你不是有問題要問?”
“沒有了。”
“啊?”
“我說沒有了!”許商騫轉身走至她面前,一八五公分的身高為她造成不小的壓迫感。“你不是想和我哥一起走?那你回去啊,這裡用不著你多事!”
見狀,尤曼縈更是一肚子問號,“許小弟,你到底怎麼了?”
他怎麼了?好問題。許商騫沒有說話,沉著臉一把將她推出門外。
意識到自己似乎反應太過,他鬱悶地道:“我沒事……不,就算我有事,也不關你的事!”然後砰一聲,當著她的面將門甩上。
尤曼縈滿肚子疑惑,而在門內的許商騫也好不到哪去。他痛苦地捂著臉,知道自己方才的行徑簡直就像得不到合意的玩具而鬧脾氣的小孩,但他就是按捺不住。
他知道,她的眼中始終沒有他的存在,上次在餐廳時,他已經體會到這一點,當時他便已無法忍受了。
因為如此,所以許商騫在苦痛之下決定把這些煩心之事拋諸腦後,不顧一切地好好玩個夠。
於是,在過去的狐朋狗友的邀約下,星期四,本該上課的時間,他卻放了尤曼縈一個大鴿子,跑到東區一間燈紅酒綠,播放著嘈雜音樂的PUB裡喝悶酒。
對,喝悶酒。
“嘿,商騫,隔壁桌有個妹不錯,要不要把一下?”一個狐朋狗友湊上前來。
許商騫順著他的視線瞥向隔壁桌。
那一桌五個女生,長相身材的確個個都在水平之上,但問題是他並不感興趣。
所以他只說:“你去吧,我想喝酒。”
“拜託,兄弟,要喝酒也要把到了妹喝起來才夠勁啊!你今天怎麼了?難得說要跟我們出來,卻一點也不配合喔。”
許商騫嘴上噙著笑,沒有回話,於是那個人也自討沒趣地閃邊去。
這些朋友是他很久以前在工作的地方認識的。曾經有段時間,他過著很荒唐的日子,每天下了班就是和同事相約玩樂,吃消夜、上KTV、PUB,最後睡在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