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古月的表情,白雨蒙出奇的沒有憤怒,反而,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只感覺腳上傳來一陣暖氣,“嗯,不對。”。
古月身子瞬間從原來的消失,再回頭看時,有一把火焰之劍,從他之前所站立之地的地下鑽出。心中大喊“好險,要是在晚上一時半刻的,不說這雙腿廢了,至少也會遭受重傷。你用火攻擊我,那我便用水來進行回擊。
一條由水組成的藍色長線,如離弓之箭般急速射向不遠處的白雨蒙。白雨蒙將靈力凝聚在雙手之中,揮動手間將飛來的藍色絲線,切成數百段。被切成段的藍色絲線卻沒有立馬消散,而是在扭動中化成一個藍色水球,水球在吞噬空氣中的靈氣之後迅速變大,變大的水球,在毫無察覺間,便撲上了白雨蒙,將其困在水球之中。
水球之內的白雨蒙,神情自若,不見半點浮躁與焦急。將其手掌伸開,水球立即以比變大之時還快的速度變小,三息時間內,便化作一團藍色的靈力將其握在手中,靈力透過雙手湧入丹田,待再次張開手時卻是空無一物。
見此無效,古月心中卻是泛起了狠意。“啊”得一聲,古月束在背後的長髮,立即開始由黑髮轉為白髮,而其眼眶之內的瞳孔也開始轉化為白色。
隨著瞳孔變為白色,眼睛所看到的世界一同變成白色,再無半點其他色彩。從丹田之處飛出一把依舊為白色的飛劍,雙眼中射出一道白色光線,光線在地上,地上便會有一個碗口大小的黑色坑出現。
此坑並非用外力或者器具轟炸而出,而是將這一個碗口大的這麼一塊土壤憑空的虛化,徹底消失。空中還有絲絲黑煙從期內飄出,柳如安以及何名被這一場情所吸引,將目光投向白雨蒙所在的站臺,一同被吸引目光的還有在不知在何處隱藏著觀看賽事的馬執事。
“這小子有點意思,哈哈哈”這笑聲卻是在其腦海之中響起,而並非從其嘴中發出。白雨蒙見此便覺得情形不對,精神開始高度的集中,一拍儲物袋一個銀白色的光環,光環如心臟般的在不停的搏動著。
每搏動一次都能從其中感覺到那厚重之感,對面射來的白色光線,一接觸到銀白色光環,盡數的被吸出其中,然後變成靈力補充自身。古月劈出的劍若隱若現,在虛實之間真假難辨,如一縷縷青煙一般飄向白雨蒙。
一見到那銀白的光環,頓時原本白色瞳孔一縮,“寶器,這寶器怎麼會被賦予給白雨蒙此子,那師長到底何許人也”。白雨蒙同樣也是驚訝萬分,對方手上那件飛劍已然也是一柄寶器,而每吸收一絲攻擊之力,雖能將其都化成靈力,但所唯一的缺點就是他有自己所承受的極限。
極限一到,便會自行奔潰,根本無法承受等級別寶器的連番攻擊,兩件寶器各自飛出在半空之中不斷碰撞,發出振聾發聵的巨響。那空間都感覺近似快要塌陷,一道道黑白交替的紋路,向著四面八方擴散開去,站臺下所注視此處站臺之人,只覺得眼花繚亂,甚至修為低弱者直接暈迷過去。
哄的一聲炸響後,寶器都自動回到持寶者手中,噗兩個聲音重疊成一個,只見站臺上兩人同時口噴出一口紅色的鮮血,將地面染出兩朵豔麗的花朵。
兩人同時倒地,最後卻依然的在無力中站起身子,哪知剛一站起便有應聲倒地,最後只得匍匐著向對方爬去。一個手中握著白色飛劍,而另一個則是銀白色圓環,沒有半點靈氣的兩人,勢要徒手將對手擊敗。
兩個匍匐的身體不斷接近,十丈,五張,三丈,一丈,直到眼看將要觸手可及時,兩人將寶器舉過頭天頂三寸處,使出全身最後的氣勁將寶器砸向對方。而正道距離彼此只有一寸時,一陣鶴鳴之聲突兀響起,結束了兩人的鬥比。
而再看兩人時,都已暈迷過去,空出憑空出現兩道綠色光線,在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情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