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就好了。
就如同吳邪一直嚷嚷著要在健身房鍛鍊成一個肌肉型男一樣。
大多數男人在身材這方面嘴裡面說的厲害。
但是當需要付出汗水的時候,總是能找出無數的合理藉口制止自己。
關於這一點,貌似女性就要好很多。
對愛美的女孩來說,為了身材,那真的是拼了命的。
木樓看起來已經數年沒有人居住了,灰塵、蛛網密佈。
正午的陽光從破損的窗戶中照耀進來,耀眼的光線中能清晰的看到被幾人的動作揚起的灰塵。
木樓的結構很簡單,幾人進來的視窗正對著一個吃飯的大灶臺。
灶臺旁邊的牆壁上掛著許多工具,不多大多都已經鏽蝕了。
這個宅子依山傍水,在宅子旁邊就有一條溪流,再加上南方氣候本就溼潤,無人看管的情況下,未經特殊處理的鐵器很容易就被鏽蝕。
“小哥,真看不出來以原來是個種地的農民伯...農民爺爺?”
“瞧瞧,鋤頭!”
“那句古詩怎麼說的,鋤禾日當午,我是鋤禾,你是當午!”
胖子拿起滿是鏽跡的鋤頭,衝著小哥眨眼睛,嘿嘿壞笑。
可惜的是,小哥只是平靜的瞥了一眼胖子就懶得搭理他了。
灶臺旁邊有一堵木牆,這種木樓結構一般只有一件房間,牆後,應該就是楚哥讓吳邪來找的那個房間了。
牆上沒有門,只有一塊相當舊的簾子,上面的灰塵都起了花。
小哥皺起眉頭,看了一圈四周,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猶豫了數秒便撩起了簾子走了進去。
一進房間,一股濃郁的黴味便撲鼻而來。
房間沒有窗戶,光線異常暗淡,什麼也看不清。
開啟手電筒,胡明大致打量了一遍房間的格局。
房內空間很侷促,一圈木頭架子靠牆放著。
上面零零散散的擺放著一些書籍和盒子。
除了這些東西,就剩下角落的一張單人床以及一張木頭桌子。
因為數年沒人打理的緣故,所有的東西上面都積滿了一層灰塵。
進了房間之後,小哥一言不發,緩步走到床邊,不在乎上面的灰塵,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小哥的神情有些奇怪,似乎是一些零碎的記憶在腦海中翻湧,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皺著眉頭雙手在床上細細探索。
“我似乎記得,這裡應該藏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小哥低聲呢喃著。
小哥的異樣引起了吳邪和胖子的注意,顧不上去觀察桌子上蒙塵玻璃下的照片,連忙湊了上去。
胡明知道小哥床下藏了什麼東西,他對那個不感興趣。
單獨一人站在桌子前,拂去玻璃上的灰塵,玻璃下方的諸多照片露出了蹤跡。
其中最中心處位置的一張照片吸引了胡明的注意力,那是陳雯錦與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的合照。
“張大佛爺!”
胡明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無聲的叫出這個中年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