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錢已經輸光了。”二胖突然說道,他帶了兩萬塊錢,林興還暗中給了兩萬,沒想到四萬塊錢,幾乎都快輸光了。
“這就不玩了?要不我借點給你?”朱輝騰很是大方的說。現在他是最大的贏家,可以說他們三人都輸了,他自然有借錢的底氣。
“不了,你們三個人玩吧。”二胖嘆了口氣。說道。原本林興跟他說的好好的,今天晚上做局。贏的錢歸他,輸的錢,只要不超過兩萬,就都算林興的。
可是現在,他不但把林興的兩萬輸掉了,而且還把自己的兩萬本錢給輸了。他的收入並不高,兩萬塊錢對他來說,可是筆大錢。朱輝騰的錢好借,可是也得還啊,他到時候拿什麼來還?
“三個人有什麼好玩的,散了,散了。”朱輝騰站起來,就要走。
“朱少,別急嘛。二胖,你要是沒錢了,我再借你一點,你一百、五十的放就是,也算是湊個角啊。”林興林自己面前抓了一把鈔票放到二胖面前,他現在正想著扳本呢,怎麼可能就散場呢。
林興其實已經是下不了臺了,他給姚衛革和二胖每人兩萬塊說,說好是他們的本金。二胖自己也帶了兩萬,姚衛革好像帶的更多。當時姚衛革向他保證,絕對不會輸錢,之所以多帶錢,是不想讓朱輝騰覺得,他們好像是吃定了他似的。可哪想到,朱輝騰就像鬼上身似的,他為了這個牌局,特意借了一筆錢呢。
“這都三點了,我看還是算了吧。”姚衛革淡淡的說道,他比二胖輸的還多,可是他卻不想扳本了。都說當局都迷,旁觀者清,可是他卻是當局者清。有於立飛坐在這裡,他根本別想搞任何名堂。
“是啊,要玩牌,下次還可以玩嘛。”朱輝騰打了個哈欠,他確實有些疲乏了。
“好吧,朱少,那咱們可說好了,明天晚上接著玩。”林興很尊重姚衛革的意見,無奈的說道。
“好啊,但我先申明,什麼時候玩都可以,但我得帶上於老闆。”朱輝騰現在明白過來了,有於立飛在身邊,他就有如賭神上身。
“當然沒有問題,明天我多帶點錢,也來做做莊,不能讓風頭都讓你一個人搶了。”林興笑著說。
“那就說定了,明天晚上不見不散。”朱輝騰一揮手,很是豪爽的說。
“衛革,你怎麼讓他走了?”林興等朱輝騰走後,臉色馬上陰了下來,一臉抱怨的說。
“今天晚上朱輝騰的手氣非常好,而且他旁邊坐著一個生人。那個人別看不怎麼說話,可是精明得很,咱們得另外想個辦法才行。”姚衛革緩緩的說道。今天晚上的牌局,林興是發起人。可是真正的執行者,卻是姚衛革。
“你不是這方面的行家麼?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林興問,姚衛革是他特意請過來。為了不讓朱輝騰懷疑,之前特意跟朱輝騰玩過幾次。要不然,姚衛革今天晚上突然出現在牌局上,就會顯得很突兀。
“之前確實都是按計劃進行,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要不是這個什麼於老闆,現在什麼目的都達到了。”姚衛革說道。荷官是他安排的人,什麼時候該下重注,什麼時候該讓朱輝騰贏,荷官都會給他暗示。
“是啊,這個人還真有點邪乎。”林興嘆了口氣,說道。原本他贏了五六萬了,甚至在於立飛親自送錢之前,他還借了五萬給朱輝騰。可是沒想到,於立飛來了之後,形勢發生逆轉。
“這樣吧,明天我去打聽一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下午咱們再在這裡碰面,商量對策。”姚衛革說道,只要於立飛不是行內人,他就有辦法。
“朱輝騰不是說他是做古玩生意的麼?”二胖眼睛一亮,說道。
“我怎麼把這個忘了,只要他是搞古玩的,你就有的是辦法啊。”林興拍了拍二胖的肩膀,大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