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了。
果然,一絲譏諷的笑容在女忍者的嘴角上綻放而出:“你以為我會告訴你?或者說,我隨便說出個名字,你這傻瓜就會相信嗎?”
凌雲淡淡的道:“你不說也沒有關係,我們都是異能者,你是否說假話,我自然看的出來,如果你不說出你所知道的一切,我就禁錮你的精神力場,然後把你扒光了在你的後背上用塗滿墨汁的針刺上日本女忍者幾個字,再把你扔到香港最繁華的大街上去,看看日本女忍者是如何在中國出名的。”
女忍者的身子忍不住一顫,寒聲說道:“你敢這樣做?你這樣是等於跟整個忍者勢力為敵,即便你的實力再強,還能躲過整個日本家族的異能者全天下的追殺嗎?”
凌雲不屑的一笑:“我不是傻瓜,當然不會留下任何線索,在侮辱你之前,我會用妄術修改你所有的記憶,徹底把你變成一個白痴,然後在你的臉上劃上那麼幾道刀傷,就沒有人知道是我乾的了,即便忍者家族都知道你受到侮辱又怎麼樣?”
女忍者狠狠的瞪視著凌雲:“你真是夠狠,看不出你小小年紀,行事竟然這般狠辣穩重滴水不漏,好吧,你贏了,想知道什麼我可以都告訴你,只要你別按照剛說的對付我。”
“還是那句話,為什麼來殺我?又是誰指使你來的?”凌雲淡淡的問道,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事情委實有點奇怪,如果不弄清楚,他的心裡有結。
女忍者嘆了口氣,準備實話實說,即便撒謊也不可能逃避對方精神力場的探測,這個少年看似平常,實則手段狠辣,說話做事密不透風,儼然一個久經沙場的老手,即便是女忍者想耍些小聰明,此刻也不得不盡力收斂住其他的心思。
“你是楊家那個叫做楊雨琪的女孩的男朋友吧?”女忍者沒有回答凌雲的問題,反倒是問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話。
凌雲一怔,“你怎麼知道?”他問道。
女忍者說道:“這就對了,我的上級要我殺掉她的男朋友,我就來找你了,至於我的上級是誰,你可能不知道,他叫松本知樹,也是我們忍者家族中一位負責聯絡中國事務的強者,我叫松本裡惠,從姓氏上,他還是我們松本家族的傑出忍者,如果單比實力,你未必能趕得上他。”說話的語氣裡不禁充滿了驕傲之色。
凌雲沒有理會她話裡的挑釁之意,眉毛一挑的問道:“那你是根據什麼來找我的行跡呢?我剛來到香港沒有多久,即便你的速度再快,也應該有個尋找的過程吧?”
松本理惠搖了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你的方位是松本知樹大人提供的,由於你的行跡太快,我也是連續換了幾個地方才找你,你剛到皇兌酒店,我也是才接到松本大人的通知!”
凌雲默默的點著頭,頭腦裡的脈絡清晰了些,至少有了一絲線索,從松本理惠隻言片語的回答之中,他已經推測出了一些事實。
雖然還沒有和楊雨琪聯絡上,但是很顯然,雨琪已經把自己的存在跟楊家的主要勢力說了,楊家顯然也很重視自己這個冒牌男朋友的存在,否則不會特意讓一個女忍者來殺自己。只是沒想到的是,楊家如此有名望的古老家族,竟然會在背後和日本忍者相勾結,可謂是已經徹底墮落了,難道不怕背上漢奸的名頭嗎?
雖然不知道松本知樹是如何來精確判定自己所在的位置的,不過凌雲心裡並不擔心,只需要和這個神秘的日本忍者見上一面,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凌雲突然心中一動,日本忍者家族選擇中國傳統的大家族楊家入手,是不是會有什麼目的呢?看起來這件事並不是簡單的家族內部利益紛爭和企業融資的表面現象。既然連日本忍者也摻入了家族的利益分鐘之中,那麼事情就更復雜化了。
他想了想,一隻手掌覆蓋上了松本理惠的頭頂之上,這個女忍者暫時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