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不知,逐漸死去。還可以讓他象他的侄女一樣,成為一個被精神控制的傀儡甚至連最基本的自由也沒有。
一想到這裡,楊陵的心就忍不住顫抖了,他忽然覺得很後悔,為什麼要千辛萬苦的搭上日本人的關係來謀取楊家的利益,這不是與虎謀皮麼?而且日本人的態度已經和原來大不相同,剛開始接觸這些日本人時,對方只許諾幫他坐上家主的位置,然後雙方開展貿易伙伴合作關係即可,但是現在看來,日本人已經遠遠不滿足一種夥伴關係,反而是要進一步要控制他,就像逐漸控制楊家一般,將楊家整個核心利益都掌握在自己的手心裡,而他楊陵,不過是一個對外公開的傀儡代表而已。
只是此刻想要後悔也來不及了,那個叫做松本知樹的中年人不但擁有可怕的力量,而且城府深沉工於算計,也許自己在世事和社會關係上要比他強一些,但是兩個人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的,這就決定了自己註定要受人控制的悲慘下場。
只是此刻楊陵心中再怎麼不甘,表面上也只有裝作一副老老實實的摸樣,深怕露出一點破綻來讓對方看出來,那麼自己轉眼就會從人上人的位置上跌落到無底的深淵裡,看著楊成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樣,楊陵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他可不想自己也變成大哥這副模樣。
“松本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您的辦法雖然好也很快速,但是很容易引起楊家的動盪啊。”楊陵想了想說道,“而且楊成他們掌管了多年的產業,對企業肯定滲透了很多關係,他們掌握了企業命脈的核心,不是換了負責人就能指揮得動的,這些都需要慢慢轉移和變動,再換上我們的人接手工作,總需要有一個換血的過程,否則我們得到的只能是一個無法收拾的爛攤子,反而對楊家的股份不利,何況權力交接總要正式一點,否則引起訊息震盪,楊家的股份可就一落千丈了啊。”
年輕人不耐煩的一揮手:“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這些事情是需要你來做的!不是讓我來做的,懂嗎?如果我們也參與楊家的管理,那還要你這個家主幹什麼!”
楊陵無奈的道:“我知道,松本先生,我也只是跟您發發牢騷,請您別介意……”
那年輕人忽然促狹的一笑,緊緊盯住楊雨琪那曼妙無比的背影,“無妨,反正我這幾天也無聊,老師還不在,楊陵先生,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先去辦吧,不用在這裡陪我,我看您的侄女雨琪小姐這兩天好像有點不對,我還需要加強對她的控制,你在這裡似乎不太方便。”
楊陵只看見他貪婪的眼神便已明白他想幹什麼,不由得暗罵道這個色鬼。想了想委婉的說道:“松本先生,這樣不太好吧,雨琪畢竟是楊成的女兒,如果楊成有什麼事情,她還是第一繼承人,是要繼承楊成名下的產業的,而且聽您老師的意思,她也是什麼隱性基因的異能者,意思要嫁給您的師兄另一位松本先生……您看,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混賬!”松本勃然大怒,陰沉著臉喝道“楊陵,誰給你的權利允許你這樣對我講話?我難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馬上給我滾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楊陵低頭不動聲色的冷笑了一聲,旋即抬起頭來,已經換成了諂媚的笑容:“是,松本先生,我馬上了離開這裡,希望您能夠過得愉快一些。”
說著,他站起來,深深的向松本鞠了一躬,然後客客氣氣的退出了東邊的病房,走廊裡傳來皮鞋踩踏的聲音,片刻之後,松本聽到了楊陵進入電梯後的聲音,這才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媽的,算你識相,否則老子惱起來,把你也變成精神傀儡。”
松本也站起來,緩緩走到楊雨琪的身旁,在兩人說話的時間內,雨琪的姿勢連動都沒有動過,宛如一尊泥塑的木像一般。
他雙手輕輕的放在雨琪那圓潤的雙肩上,然後輕輕的將她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