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這種完全陌生的情緒,因為喬子暖這一句帶著撒嬌的話語,充斥著鳳墨予的心頭。
望著她灼灼清麗的水眸,鳳墨予眼中泛起絲絲柔意,衝著她,輕拍了拍自己的雙腿,“上來。”
“好。”喬子暖甜甜一笑,一點也不客氣地爬上了他的大腿。
鳳墨予將她溫柔地抱在懷裡,任由她隨意地調換著舒適的坐姿,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按摩著她的腿,“還累?”
喬子暖舒服地眯起雙眸,將頭枕著他的胸,“好多了呢。”
望著這一幕,在場的眾人,臉上的表情真是錯綜豐呈,精彩異常。
司徒凌沒想到才不過短短數日,這丫頭已經深得商王的寵愛;
司徒清在朝中為官多年,向來只見過商王冷酷決然的一面,且從來不近女色,如何會想到他竟會如此愛惜眼前這個粉雕玉琢的小粉娃。
喬俏原本一直覺得喬心暖是自己的負累,時時想要擺脫之,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她一心想要擺脫的小拖油瓶,如今過得卻是比她還要福貴舒心,且被人珍而重之疼在手心裡的日子。
司徒凌乾咳了一聲,“王爺……”
鳳墨予輕輕抬眸,眼眸中的柔意瞬間褪盡,換上的一如往常的冷冽寒涼,“丞相方才莫非沒有聽清丫頭的話?丞相若非要深究,本王也不介意。”
他說著,犀利的鳳眸掃過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司徒明。
司徒明感覺到一陣冷風吹過頭頂,令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抬頭,望進鳳墨予深邃的眸,不過一眼,就嚇得又重新垂下了頭。
司徒凌心中亦是大驚,莫非,商王一早就知曉了一切,卻故意等他們主動上門?
那他們今日這樣上門造訪,豈不是徹底坐實了商王心中的懷疑?
他有些狐疑地微微眯起老眸,試探地道,“恕老臣無法參透王爺的話中深意。”
好一個司徒凌,他上輩子肯定是個千年老狐狸。丫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在諸多試探。
喬子暖忍不住從鳳墨予的懷裡抬頭,剛想要說什麼,卻被他重新又按回了懷中,似安撫一隻炸了毛的貓咪,在她耳邊輕聲道,“乖,交給本王處理。”
他說完,突然從衣袖中掏出一塊顏色純正地血玉,隨手地扔到司徒凌的面前,閒閒道,“這玉,是在濮陽長卿被燒的屋子一隅發現的。若是本王將這塊玉交給太子,不知道他會如何處置呢?”
“這……”司徒凌不敢置信地俯身撿起那塊血玉,老眸突然瞪得極大,呼吸也驟然急促起來,“這……這不可能!”
喬子暖望著他臉上驟然變化的表情和司徒兄弟同樣鐵青的臉色,心中好奇的要命。
她扯了扯鳳墨予的衣袖,“那血玉有什麼玄妙?”
鳳墨予望著她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難得好脾氣地解釋道,“那血玉是太子送給司徒明的成人禮。”
“哦……”喬子暖頓時明白了。這塊血玉不但證明了縱火的兇手是司徒明,還間接地將太子也拖進了此事之中。
司徒明的愚蠢之舉,不但影響了司徒家的聲譽,還壞了太子的宣告。若太子知道此事,必然會深究。
到那時,司徒家就會失去太子這個有力的靠山。
嘖嘖嘖,喬子暖突然伸手捂住臉,將自己重新又縮排了鳳墨予的懷裡。
尼瑪呀,她見過蠢人,但真心沒見過像司徒父子這般蠢得死的貨色。
艾瑪,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家的美人王爺真心是高智商,高情商的一流高富帥呀!
如此想著,她突然抬起頭,表情極為純亮地衝著鳳墨予甜甜一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臉靠近他,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