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姚母無奈地揮揮手,“算了,我也不催你了,這種事情也的確是不能著急。”
姚媛之的心這才落地。過後她又和二老解釋了一下自己這麼長時間沒回家的原因,她騙他們說自己找到了一份工作,但是要長期在外地出差,二老對她的話深信不疑,最後依依不捨地放她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不斷地囑咐她一定要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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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思禮的腿傷恢復之後,就繼續上班了。他和溫思謙雖是兄弟,但是卻並沒有在溫家自己的公司工作,研究生畢業後,他被一家外企錄用了,所以一直呆在這邊。
他在公司的人緣不錯,同事們聽說他之前受傷之後,紛紛對他表示了慰問。溫思禮微笑地一一感謝了他們,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剛坐下來,他的手機就響了。
來電顯示上還是那個熟悉的號碼,那個曾經他每次看到都會不自覺露出溫柔笑容的號碼,最近他卻越來越沒有耐心。他將震動的手機放到一邊,沒有理會,抬起手來不停地揉著眉心。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從那天姚媛之和他提出分手之後,他就每天都是這樣的狀態。
剛剛知道靖媛沒死的訊息時,他幾乎是每天都給她打電話,各種甜言蜜語地哄著她都不會覺得厭煩。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看到她的號碼就會頭疼——
他的腦袋裡亂糟糟的,思緒糾結而渙散,而手邊的手機,還在不停地震動。他被這樣不間斷的聲音弄得煩了,最後只得拿起手機來摁下接聽。
剛剛將手機放到耳邊,就聽到電話那邊嗔怪的女聲:“思禮,你怎麼不接我電話呀……”
溫思禮用力地捏了捏眉心,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答道:“剛才在工作呢,沒聽到。”
“思禮,你猜猜我現在在哪裡?”靖媛的聲音裡帶了些小得意。
溫思禮自然是沒有功夫和她玩猜謎遊戲的,“你在哪裡?”
“首都機場。”靖媛乾脆利落地回答道,“既然你不肯來看我,我就親自找你。”
“靖媛,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溫思禮霍地從椅子上起身,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個度。
“思禮……你怎麼了啊?”靖媛被他的語氣嚇到了,聲音瞬間就沒有了底氣。
溫思禮努力地壓制著自己的脾氣,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才說:“在機場等我,我過去接你。”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連假都沒有請,用最快的速度開車去了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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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思謙出院之後,在成陵川的極力勸解之下,又去做了一次心理治療。不過,即使在心理醫生面前,他都沒有辦法完全敞開心扉。心理醫生提議,要給他做催眠,被他給拒絕了。
“如果你不配合治療的話,你的病情會越來越嚴重的。”醫生努力地勸說他。
溫思謙向來不相信這些,如果不是這一次犯病的時候把姚媛之弄受傷了,他說不定都不會過來做這個心理輔導,他連聊都不想和心理醫生聊,更別提讓他催眠了。
“有什麼藥可以抑制發病麼?”溫思謙問醫生,“或者說發病的時候吃完會冷靜下來的那種。”
“溫先生,一切心理疾病,都不能只靠藥物治療。”醫生細心地說,“藥物治療和心理輔導要雙管齊下,患者才能有痊癒的可能。所以,我建議您……”
溫思謙冷冷地打斷他:“再說一遍,我不需要。”
醫生見他沒有要溝通的意思,只好回答他:“治療精神分裂的藥物有很多種,建議您選擇利培酮或者博思清。這些在藥店都可以買得到。”
溫思謙又問:“心梗的人可以吃麼?”
“應該是不會有太大影響的,不過您最好不要把這些藥和其他處方藥一起服用,這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