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後退了好幾步,才稍微平靜了一些,“我不希望你在我面前提起這件事。”
“思禮——”
“靖媛。”溫思禮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警告似的說,“不要去動她。”
“她和溫思謙搞在一起,你難道不知道嗎?還是你就是喜歡搶溫思謙的女人?你想把她拿下,就像當初拿下我一樣?”她問完之後,又開始大笑,罵道,“她就是個賤…人,婊…子。”
“她一開始是我的女人。是溫思謙不要臉地逼她,她根本就不喜歡他。”溫思禮咬著牙,極力隱忍著,才控制住想要打她的衝動。
他不想從任何人嘴裡聽到這種話,他始終相信,姚媛之是愛他的,只是因為受了溫思謙的逼迫,才不得不和他分手。遲早有一天,她還會回到他身邊。
從這天之後,靖媛和溫思禮的關係就降到了冰點,溫思禮再也不像從前一樣體貼,為她做飯為她洗澡。他現在根本不會和她說話,甚至於對她連一個正眼都沒有。靖媛心裡難受,同時對姚媛之的恨意也在不斷地滋生,她暗自發誓,一定要讓姚媛之生不如死。敢和她搶溫思禮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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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馬上就到春節了,溫思謙的刀口已經抽線了,基本的生活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只是,姚媛之對他的態度,好像是越來越生疏了。
她對他客氣極了,每天只要醒著就都在伺候他,一口一個溫先生,叫得那叫一個動聽,可是,他卻覺得少了點什麼。這樣的她,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很完美,卻也敷衍得很。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習慣她的親切的,如果不是她突然變成這樣子,他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曾經的她會是那麼地珍貴。
今天是出院的第一天,他們兩個人從醫院回來之後,姚媛之就開始圍著他轉,蹲在他面前為他換下拖鞋,然後又為他捏小腿肚,整個一保姆的樣子。
可是,這樣的行為並沒有取…悅到他,姚媛之能很明顯地感覺出來他不高興,所以他用力將她踢開的時候,她一點都不意外,只是抬起頭來沒心沒肺地笑了一下。
既然他不肯放她,那麼他們兩個人就用這樣的方式相處也不錯,她認清自己的身份,擺正自己的位置,做一個情人應該做的事情,將自己心中那些情感和雜念全部都摒棄。
他遲早有一天會膩歪的吧?她太清楚男人的劣根性了,對於獻殷勤的女人,他們一向都不怎麼喜歡,而且他剛才將她踢開,正好就證明了這一點。
他心裡始終只有他的前妻,根本就看不到她,她又何必浪費自己的感情在這一段根本沒有結果的感情上。她二十八了,不是十八,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她清楚得很。
溫思謙看到她這幅逆來順受的樣子,心裡沒來由地一陣暴躁,直接將手裡的水杯摔到了地上。
他看著她,問道,“你這幅死人的樣子給誰看?!”
姚媛之依舊沒有一點反應,她只是靜靜地走到他打碎的杯子前,將碎片一片片地撿到了垃圾筒裡,整個人都是麻木的,以至於手被劃破了都不知道。
溫思謙看她這樣,更加暴躁,起身,一把將她拉到了沙發上,掐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舉了起來,看著她手上的傷口,沒好氣地說,“不知道疼麼?”
姚媛之受不了他這樣。他根本就不知道,他隨便一句關心的話,就能讓她的心亂好久,他也根本不知道,她究竟做了多長時間的心裡鬥爭才決定用這種冷淡又敷衍的態度對他。
“我沒事。”她努力地不讓自己在他的溫柔之中沉溺,下意識地就要用力將手從他手中抽回來,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卻低頭,含…住了她的指尖。
她的手指瞬間被溼…熱包裹著,好像傷口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