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媛今天原本是跟蹤著姚媛之的,從她知道姚媛之和溫思禮的事情之後,就開始每天注意她的動態,今天看到她一個人打車,她便動了撞她的念頭,只是後來被另外一輛車逼住了。
那輛車在她右後方,她看得到,可惜坐在計程車裡的人卻看不到。
她當時以為是路人,看了一眼後視鏡就要罵人。可是,下一秒鐘,便看到了坐在駕駛座的溫思謙。當時她立馬就害怕了,直接打了轉向,無視了所有交通規則,不斷地加速跑。
可最後,還是被他堵住了去路。溫思謙將她從車上拉下來,把她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扔掉了,然後,帶著她回了他們曾經住過的那間公寓。
這套房子本來就有年代了,再加上裝潢偏深色系,長期不住人,所以剛剛進門,她後背就鑽上了一陣涼意。當她看到牆面上的婚紗照時,竟然開始不停地打哆嗦。
她很清楚地記得,溫思謙發現她出…軌之後,就是把她壓到那面牆壁上,瘋狂地凌…虐她,過後還用鞭…子不停地抽她。她的後背上到現在還有他留下來的傷疤。
越想越害怕,就在她腿軟地快要站不住的時候,溫思謙卻體貼地扶住了她。他低下頭,看著她驚恐的表情,似乎很是享受,緩慢而有力地開口,“還記得我以前是怎麼上你的麼?”
“滾!!”靖媛本身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何況現在她對他已經沒有了感情,怎麼可能由著他這樣侮辱自己。
“啪——”她話音剛落,一個乾脆又利落的耳光就落到了她的臉上,力道很大,她的嘴角瞬間就滲出了絲絲血跡。
“那天,你打她了對吧?”溫思謙眯起眼睛來看著她,眼神裡的寒光幾乎能將人冰封。他怎麼都忘不了那天姚媛之臉上五個鮮紅的巴掌印,還有她倔強地不肯說出實情的表情。
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讓她受一點委屈。
“她和你告狀的嗎?哈哈……溫思謙,你竟然也會在乎別人嗎?”靖媛突然失控地笑了起來,笑得肩膀都在顫動,她說:“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知道關心兩個字怎麼寫……”
“我的人,你也敢動?”溫思謙抓著她肩膀的手不斷地收緊、他步步緊逼,將她壓到了牆面上,看著她笑得有些扭曲的臉,心頭暴躁不已,低下頭咬住了她的脖子。
“你別碰我!”冰涼的牆壁,已經足夠喚起她之前那些不好的記憶,她害怕得說話都在發抖。
“你以為,我會碰你?”溫思謙猛地貼近她的臉頰,看著她眼裡的惶恐,呵呵地笑著,“你下面都被別人進去過了,我為什麼要碰你?”
“呵,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他的聲音越來越冷,和她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最後,他頭一偏,湊到了她的耳邊,“我可沒有和別人共用一個□□的習慣。”
“溫思謙,你不要太過分……”靖媛到底還是在乎的,即使是她出軌,她也不接受溫思謙用這麼下…流的字眼來形容她,真的很傷自尊。
面對她的警告,溫思謙卻是滿不在乎地笑了笑,他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壓到了牆壁上,嘴唇依舊貼…在她的耳邊,說出來的話,卻是冷到人心裡。
“我警告你,以後別在她面前出現,否則——”他抬起腿來,抵在她的腿間,表情陰狠地說,“我一定會毀了你。”
“呵,說到底你們不都是為了那個小賤…人?”靖媛滿肚子的火,“她不是一樣在你們兄弟兩個人之間周旋,你就那麼確定,她沒有被溫思禮用過?”
她本身是一點都不想和溫思謙吵架的。因為她也覺得溫思謙是神經病,和一個神經病沒什麼好說的。但是,提起來姚媛之,她就沒有辦法淡定了。她實在不明白,那個女人究竟有什麼樣的魅力,能讓他們兩個人都這樣。
為了她,溫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