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扭曲,他將姚媛之放到床上之後,幾步走到了牆邊,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看著照片,溫柔又殘忍地說:“我要當著你的面和別人上。床。”
“嗯……她就是溫思禮的女人。聲音和你很像。不知道在床。上叫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對了,她名字裡也有個媛字。”他說著,還特意指了一下床上昏迷不醒的姚媛之,“你說他是不是因為你才找了這個女人?也對,你活著的話,好像也是二十八了。”
“他和我搶女人,很有本事。正好,現在我就把他未婚妻辦了,看他綠帽子能戴多高。”
恨,會改變人本來的面貌,每到夜裡,他就會變得如此卑鄙……尤其是在,想起她的時候。
別人都說沒有愛就不會有恨,可他不信。他對她沒有愛,可是卻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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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女人睡得很沉,胸。脯一上一下地動著,大=腿也露=出了一大片,她腳上還踩著高跟鞋,這幅光景還真是誘。惑。他一件一件脫。下自己的衣服,直至渾身赤。裸,才覆到她身上。
她的身體太軟了,又或許是因為他太長時間沒碰過女人,剛一貼上去,身上就有了反。應。
他抱著她的身子摸了很長時間,等她有反應之後才進去。直到他被她弄得寸步難行,才發現她竟然還是個處。
二十八歲的處。這年頭還真不是很常見。他也沒想到溫思禮那個年紀的人竟然還能忍得住,這麼一個極品的女人擺在面前,他卻一下都不碰。
不過這樣也好,溫思禮未婚妻的第一次,是他拿走的。這個認知,讓他一下子就興奮了。
然後,運動的頻。率越來越快。
姚媛之睡得太沉了,一直都沒意識到自己身上發生了這麼荒唐的事情,她一整夜都沒醒來,睜眼的時候已經第二天早上十點多了。她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腿=間流出來一股粘=稠的液=體,她以為是大姨媽來了,想起來看看,卻發現腿。酸得不行,再看看被子地板,她才發現自己現在正處於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之中。
她下意識地抬頭看,一眼就看到了對面牆上的婚紗照,男人笑得很迷人,女人一臉天真。
這張臉,即使化成灰她也認識。揉了揉太陽穴,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被她慢慢地回憶起來,她知道自己身上是光著的,本能地低頭看看,發現自己的大=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稍稍分開腿一看,又看到大腿。內。側的白色液。體。
她二十八了,這代表著什麼怎麼會不明白?
她隨便撿起來自己昨天穿過的那件旗袍,準備就這樣套在身上,剛剛有了動作,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她看到溫思謙拿著幾個購物袋走了進來。當時,她真有一種想要一刀捅死他的衝動。其實如果是別人、或者是一次不靠譜的一。夜。情,她就認了,絕對不會追究什麼。
可是,偏偏做這件事情的人是溫思謙。他明明知道她和溫思禮的關係,還要這樣,最終把他們三個人的關係搞得這麼尷尬。他就是想用這樣的方法逼她和溫思禮分手麼?
姚媛之現在更確定自己先前的想法了:他們兄弟兩個之間一定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或者是所謂的深仇大恨。表面和平,私下卻誰都不把誰放在眼裡。
溫思謙今天依舊戴著昨晚的那副眼鏡,姚媛之今天才看清楚,那副眼鏡是無框的,看起來像平光鏡,不知道他戴來做什麼。
“洗洗澡,換衣服吧。”溫思謙走到床邊,將手裡的購物袋扔到床。上,又特意看了一眼她的腿=間,“昨天晚上沒給你擦。”
“溫思謙。我可以去報警,說你強。奸。”姚媛之把身側的購物袋抓緊,眼眶有些泛紅,“你覺得強迫別人很有意思,是吧?”
溫思謙似乎是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後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