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把人味口吊足之後,嘿嘿壞笑,“我也認識!”
葛萱一驚,坦率地瞪大了眼睛。
蔣璐得意道:“哼,他是我蔣迪姐她們同學,我以前見過,你不說我去問蔣迪,照樣能問出來。”
蔣迪是蔣璐的堂姐,年紀確實跟許歡差不多。不過聽蔣璐的話,她所說的人應該不是許歡,否則直接就點名了,還提什麼蔣迪的同學。葛萱想了想,那天許歡先出門去回傳呼,她是跟金嗓子一起下樓的,蔣璐看到的可能是他。
見她不語,蔣璐斷定自己詐中了,更加熱衷盤查,“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他比咱們大好幾歲呢,上班還是上大學的?什麼時候黃的啊?靠,我讓蔣迪姐罵他去。”
葛萱加快腳步,走到了教室門口,抬腳就想進去。
蔣璐拉住她,“他知道你因為分手,把頭髮都剪了嗎?”
葛萱掙脫不開,無奈地拍著她的手,“我不是因為分手才剪頭髮的。”
蔣璐眼神閃亮,“那就是還處著呢?”
葛萱快哀嚎了,“誰告訴你剪頭髮一定得是失戀啊?”同樣教育體制下的人類,她怎麼從來沒學過這種定義?
蔣璐抓抓臉頰,“梁詠琪唱的啊……”
那時候《短髮》是比較新的曲目,梁詠琪也剛剛才成為內地學生的偶像,葛萱還是隻聞其名,未聽其歌。後來去歌廳,猛地想起這件事,問許歡:“梁詠琪唱過什麼失戀要剪頭髮的歌嗎?”
許歡先是一愣,噗哧笑起來,點了這首歌。混血兒她們幾個立馬搶麥克風。葛萱聽著聽著,聽到“我已剪短我的發,剪斷了牽掛,剪一地不被愛的分岔”時,許歡衝她笑笑,像是在說,就這段兒。
葛萱嘿嘿笑,“好聽。”
許歡說:“我有磁帶,你拿回家慢慢聽。”
金嗓子坐在許歡身邊,也聽見了他們的對話,伸手拉拉葛萱流海,問:“有人說你剪頭髮是因為失戀了?”
葛萱說:“不止一個呢。”雖然當著她的面問出來的,只有蔣璐一個,但看其他同學的眼神,估計肯定也有往這邊猜測的。想起江齊楚來,他也問過為什麼剪髮,難道說也發現了什麼?
金嗓子老氣橫秋道:“你說現在孩子都想什麼呀?”
葛萱點頭,“是啊是啊,拿她們血招沒有。”
許歡提醒,“你跟她們一般大。”
金嗓子說:“咱小葛才不像她們那麼幼稚。”
葛萱更用力地點頭,望著金嗓子感激不盡。
許歡笑道:“不過比她們還好哄騙。”
葛萱假裝沒聽見,問金嗓子:“你們跟蔣迪是同學嗎?”
金嗓子咦聲怪道:“你認識蔣迪?”
“嗯,她是我小姨夫哥哥家的孩子。”
“拐了幾個彎啊這是?那跟你有親戚嗎?”
“有吧,我也朝她叫姐。”
許歡說:“她怎麼提起我們來了?”
“她提我很正常啊。”金嗓子輕拂流海,一甩頭,“畢竟跟了我這麼多年呢。”
葛萱長大了嘴,許歡說:“他倆同桌。”
金嗓子白他一眼,“話讓你一說,一點情調都沒有了。”
葛萱偷笑,言歸正轉,“不是蔣迪說的,是蔣璐,她有一回看見你了,說你是她姐同學。”
金嗓子回憶了一下,“哦——她叔叔家那小老妹吧?以前上高中時候蔣迪總領她跟我們一起滑旱冰。長得挺水靈的,小嘴叭叭可願意說了。啊,對,她跟你是實在親戚啊?”
“嗯,我小姨家的。我們倆還同班同學。”
“是麼?”金嗓子很興奮,“那下次找她出來玩啊。”
許歡誠實地說:“寶兒哥,你那血紅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