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好,記住了。”高冷贊同地點了點頭:“那你以後也別動不動就跟我打賭,別小看我,記住了嗎?否則吃虧的可是你。”
這一記反擊打得蘇素有點鬱悶。
“還有,我想你肯定會親自來星盛雜誌社的峰會,而不是風行雜誌社。”高冷放下酒杯靠近蘇素看著她睿智到有些警惕的眼睛:“與賭注無關,與實力有關。”
“實力?”蘇素冷笑一聲:“你也太目中無人了,你們兩個雜誌社的實力不相上下,又是做的一模一樣的峰會,比的不就是人脈?論人脈,他楊老三十幾年的根基了,會怕了你了?”
說著,她好奇地打量著高冷:“你手裡到底什麼王牌?”
高冷又神秘一笑,伸出手指頭勾了勾:“你靠過來,我告訴你。”
“流氓。”知道高冷很多女人的蘇素警惕又本能地翻了個白眼:“愛說就說,不說拉倒。”
“那我不說了。”高冷端起盤子站了起來:“你去風行雜誌社那的峰會吧,或者你去問其他人我的王牌是什麼。”
蘇素楞楞地看著高冷就這麼拿著盤子囂張又滿不在乎她地去食物那夾吃的,直接去風行雜誌社的峰會?蘇素看了看遠處那幾個大佬,既然他們都表態要去高冷的峰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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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可是去問他們高冷有什麼王牌?
那也太沒面子了吧
眾目睽睽可都是看到她和高冷聊了這麼久,居然就她不知道這個事
蘇素咬牙切齒地看著高冷的背影,餘光又看到宇之如優雅的女王一樣站在那裡跟別人敬酒,可眼神是不是地瞟向高冷,憤憤說道:“這麼討厭的男的,也不知道宇之喜歡他什麼!不說拉倒,我不會跟別人旁敲側擊嗎?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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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之走向了高冷。
“怎麼樣,有收穫吧。”宇之在高冷麵前款款而立,下顎微微揚起,典雅地笑著舉起酒杯,高冷連忙從酒臺拿起一杯新酒與宇之碰了碰:“一會再和幾個人聊一下,估計今晚能收穫起碼七家企業,而且都是大企業,這事兒真得謝謝你。”
“不用客氣,都是朋友嘛。”宇之優雅地喝了一口酒,垂下眼簾,心跳加速,也不知是酒精的刺激還是高冷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的刺激,宇之身上的優雅多了幾分羞澀。
要不要朝他拋個媚眼呢?宇之心想。
女人呢,是種很奇怪的生物。幾乎所有的女性都有過自己偷偷地在衛生間對著鏡子拋媚眼的經歷,尤其是當一個女生心中對某個男人有了情愫後,各種幻想就來了。
如果說宇之悶騷的話,那麼可以說,每一個心中有了情愫的女人都是悶騷。
她們會在洗澡的時候仔細地打量自己的身材,雙腿是否足夠修長,凹凸是否足夠動人,肌膚是否足夠嫩滑,對著鏡子看看自己,是否抱起來會讓對方激動,甚至會自己捏一捏乳i房,看看手感是否能讓對方滿意。
這跟這個女人騷不嫂毫無關係,這是女人的本能:女人總是奉獻型的,總會渴望有一個男人能讓自己將所有奉獻出去,所以會對著鏡子端詳,會對著鏡子練習拋媚眼、含情脈脈地微笑。
會暢想。
這也是女人的可愛之處吧。
而宇之本就不是少女,經歷過人事的她這方面的幻想會來得更為直接一點,她垂著眼簾,餘光下意識地落到了高冷的小腹下方,一下就想起林志那晚欲仙欲死的聲音,耳朵微微紅了起來,心跳加速。
這樣拋媚眼會不會太直接了?到時候反而讓他反感怎麼辦?宇之咬了咬唇,雙腿本能地交叉站著,只覺得下身一暖,她的身體出賣了她的端莊,褲子竟然本能有些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