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硯,幼清悟出意思,立馬上前磨墨。
他一邊寫,一邊漫不經心地問:「去哪了?」
幼清不緊不慢地答:「下午輕琅姑娘說少了個荷葉花瓶,託奴婢去找,奴婢便找去了。」
徳昭手一揮,寫完最後一筆,眉頭緊蹙,不甚滿意,揉成一團丟開。
幼清小心翼翼重新鋪了宣紙。
徳昭將筆一撂,筆桿子挑著彈到她手背上,她手一抖,幾乎打翻墨硯。
徳昭眉頭越發皺緊,盯著她沾了粘稠黑墨的手指尖,心裡頭升起一股異樣的情愫,捏了她的手,面容肅穆:「你怎地這麼笨。」
幼清一隻手擱在他手心,胸腔裡心跳噗通似鼓聲,她低著頭,不敢輕舉妄動。
一來一往,便是曖昧。沒有來往,便做不得數。
「瞧奴婢這笨手笨腳的,多謝爺的帕子。」她笑著,借接帕子擦手的當頭,不動聲色地將手抽了出來。
徳昭回過神,沒說什麼,繞過書案,踱步往院子而去。
幼清碎步跟上。
院子裡的人已被來喜打發下去了,靜悄悄的,沒有半點人聲。
夏日幕空,深沉黑夜來得晚,晚霞散去,繁星漸漸露出。
徳昭抬頭看夜空,「花瓶找到了嗎?」
幼清搖搖頭,「沒有。」
「繼續找,能找到嗎?」
幼清愣了愣,抿抿嘴,「應該、找不到。」
徳昭牽唇一笑,「你既知道找不到,為何還要去,平白無故地讓人作踐。」
幼清認真道:「奴婢是侍女。」
徳昭又是一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他頷首湊近,粗眉濃眼薄唇,一張臉離幼清只有咫尺之距,他開口說話的時候,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鼻間唇間撥出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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