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去眼角淚花,推門下車蹦蹦跳跳,彷彿開心的小女孩,消失在小區裡。
李麒麟嘆息:“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這個妹紙有明星氣質,天生麗質很難得,你就不動心。”
趙鋒道:“我不是隨便的人,偶遇的相親物件,幫她實現一個願望,雙方緣分斷了。”
李麒麟無奈的道:“做人不能太老實,你就是太老實,換成正常男人,絕不會放過機會,哪怕沒有結果,這也是一場浪漫豔遇。”
趙鋒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正常男人。”
李麒麟戲謔一笑:“別誤會,我說你很正常,男人要坐懷不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少扯淡了!”趙鋒點燃一根菸,嚴肅的道:“光頭輝出手,昨夜偷襲金家別墅,把櫻桃樹都砍了,金叔惱羞成怒,要找光頭輝算賬,事情鬧大了。”
李麒麟道:“你不要杞人憂天,閒得無聊多管閒事。
金叔是老江湖,有錢有勢,又不是軟柿子,他只要願意,給一哥打個電話,分分秒解決問題,挫敗光頭輝的銳氣,事情就這麼簡單。”
趙鋒意味深長的道:“金叔要硬槓,不會打電話,按照他的想法,打電話就是認栽,很沒面子的。”
李麒麟嘆息:“金叔那一輩的老人,跟咱們不一樣,最講究面子,活的就是一張臉,不會向光頭輝妥協的。”
趙鋒淡淡的道:“我怕過年出事,你多派點人手,盯著光頭輝的一舉一動,免得過年打起來。”
李麒麟笑道:“放心,胖子是我兄弟,咱們三個關係最好,又是老同學,我不會讓胖子出事的。”
天黑之後。
趙鋒開門回家,脫下大衣掛在衣架上。
周青梅衝出廚房,繫著花布圍裙,右手提著菜刀,左手扯著趙鋒的耳朵,氣急敗壞的道:“臭小子,你怎麼沒去相親,讓相親物件喝了五杯咖啡,等了你兩小時。”
趙鋒耳朵吃痛,瞧著菜刀眼暈,苦笑道:“媽,我真去相親了,沒有遲到!”
周青梅手持明晃晃的菜刀,憤憤不平的道:“老同學打來電話,都跟我翻臉了,說你見到她家胖閨女,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嚇得跑路,這是人格的侮辱,尊嚴的挑釁,自尊的踐踏,還要找我興師問罪。”
趙鋒弱弱的道:“我沒有跑路,我相錯親了,跟芭蕾舞老師相親,錯過了你老同學家的胖閨女,這是一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