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處,會是這般樣子?想到此處,胡軫抬頭一看,啥事覺得心驚肉跳,只見那城牆之上立著一面大旗,上面寫著斗大的一個“馬”字。
這真的是馬超的隊伍?那可不是胡軫能抵擋的,當下不顧眾人的建議,下令安營扎帳,從長計議。
此是前話,現在胡軫的軍營剛剛扎完,恰是晌時,正是行軍要打火灶飯,忽然有軍士來報見得土城之中,衝出一隊人馬,直撲自己營帳。
胡軫急忙穿上鎧甲,走出營帳,心裡還在想莫不是那馬孟起來了,當即傳令要堅守迎敵,不料這西涼之馬體型大,善衝擊,這短短的三十里對於這鐵騎洪流來說,實在是太短,又加上這龐德帶領的又全是精銳,還未等列好隊伍,龐德的軍馬已經殺了過來。
霎時間,只見的是一條鐵龍衝進了陣中,領隊之人正是那龐德,整個隊伍像一把尖刀插了進來,前方之人負責衝刺,後面的人負責將周圍的刀劍撥開,兩兩為組,卻又成為一個整體,這正是西涼鐵騎所獨有的戰法。
胡軫見敵軍已經衝入陣中,到底是身經百戰的將軍,也見識過不少世面,連連令棋牌官揮動令旗,變陣,要困死龐德。
在這戰場之上,戰機當真是一瞬,一點點的小事都能影響到整個戰爭的勝利,此次龐德這番出擊是要趁敵人中了這疑兵之計時出其不意掩其不備,但也是城中兵力不足的無奈之舉,若是龐德此次被困此地,不僅是這五百精銳恐怕無一倖免,還會損一員大將,戰局無望。
上天還是會眷顧我們陳同學的的,說時遲那時快,正當那棋牌官揮動令旗之時,龐德手槍代馬,從背上摘下一面弓來,原來這龐德自幼在這草原中,練得一手的好箭法,當即挽弓如滿月,大叫一聲“中!”只見一直箭流星一般的飛了出去,將那棋牌官竟是射下的將臺。
且說這龐德這一箭出手,自是心喜,卻也是感慨陳誠果然厲害,原來龐德所用的箭乃是陳誠昨日令工匠打造的,名為穿雲箭,時間緊迫,一共打造了五隻,三稜的箭頭,好生的厲害。若說這等弓箭在後世也不算什麼,只是在這個時代,首次出場,顯得極其厲害了。當下龐德看了打在馬頭上的指南針,辨別了方向,乘著胡軫的軍隊大亂之時,向南衝去。並暗事先陳誠的安排大喊道:“胡軫小兒,才離開西涼幾日,怎麼連血性都沒有了,果真是健忘的很,可能是換主子換的多了吧。”
卻說此時的胡軫正是驚訝於那箭的厲害,又聽得此言,不覺刺耳,細細一看,原來這陣中之人只是打了馬超的旗子,而不是馬超,心中一陣怒火升起,隨即傳令,要活捉龐德。
要說這古代打仗講究是對陣,這戰陣就和這迷宮一樣,一是要把陣中之兵分化,二來是消減敵人銳氣,三是靠陣的變化來把敵人引入圈套。只是現在胡軫的兵已是大亂,又下令抓人,龐德又認準一個方向,大陣霎時間被充了一個大口子。
眼見得龐德正是要出陣而去,胡軫下令前軍便後軍,上前追擊,若說這追擊不是衝鋒,人多還不人少,此處又是平原,這一萬人再者廣闊的地上,畢竟是訓練多年計程車卒,自然是不會發生什麼後世的踩踏事件,但是後面的人實在是看不見龐德的這區區五百人,加上現在熙熙攘攘的一陣,失了銳氣,不覺憊懶,當下的腳步就慢了許多,胡軫的隊伍被拉長了,分散了。
正當此時,安定城中那三通鼓聲早就過了,剩下計程車兵在馬超胞弟馬休的帶領之下,悄然的殺了上來。
“胡軫小兒,哪裡跑,你家馬爺爺在此,今天就把命留在這吧!”這聲音洪亮不止,如同驚雷一般炸響在胡軫的耳邊,胡軫大吃一驚,這般驚雷聲音除了馬超還有那個,當下也顧不得回頭,竟是向前跑了。
而馬休這會正拿著陳誠給的新型武器到處的喊話:“神威將軍在此,爾等速速投降。”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