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立凱要走的時候,高軒說了一句:“老左,常委會上的事你應該還聽說了劉部長說的事情以後多想想。”高軒這是提醒他,你別在關鍵時刻鬧一出什麼因為所以然來。
左立凱愣了一下,猶豫了一下,又轉回來,“書記,這件事一直是我心中的一個心病,既然您問到了我就跟你說實話,我被人算計了。”
高軒看著他不說話,要說沒被算計高軒都不相信,左立凱接著說道:“這件事我只給您一個說,出了這個門,我絕對不承認我說過,我只信得過您一個人。”
高軒的好奇心被揪起來了,這裡還有內幕?如果是昨天的事,高軒絕對不會聽,但已經過去好幾年,高軒決定聽聽,讓自己也在這件事中吸取經驗教訓。
“那個女人是我的媳婦的一個表親,所以她求援我才沒有一點疑心,我老婆也沒疑心,還催著我趕快過去,那天晚上我孩子生病,要不然我老婆也會跟我一起過去,事後我老婆瘋了似地找她的表妹,找了許久才找到,她承認是受了別人的十萬塊錢才這麼做的,但是一切都晚了。”
原來是這樣,高軒恍然,相當於自己的小姨子求援,做姐夫的能不去嗎?不去自家老婆也饒不了他,而且當晚左立凱孩子生病這也只有關係親近的人才會知道,原來人家早就做好的一個套等著左立凱。
“老左,過去的就不想了,努力工作,你還沒四十,機會還有。”
左立凱一臉的感激,先走到門口開門向外看了一眼,然後走回來,高軒被他的舉止弄得有些不解,這是幹什麼?
左立凱小聲道:“書記,這個人還在秦南,而且就是常委中的一名,書記以後要小心。”低低說出一個名字,這讓高軒驚悚,怎麼會是他?
“當時就我和他掙這個位置,我沒戲了就是他的了,誰會想到他會這樣做。”左立凱搖頭嘆氣。
高軒點點頭,“去吧,只要你自身正,我保證以後不會有這種事發生。”
“謝謝書記。”
左立凱離開之後,高軒拿起一支菸放在鼻子下面聞著,一邊想這件事,左立凱這個時候不可能說假話,按照誰受惠就是誰做的原則來看,說是他做的一點錯沒有,況且還有人證,為了上位大家可以八仙過海各顯其能,但是做人不能太卑鄙,至少高軒不願意和這樣的人打交道,怕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他在身後捅刀子,這一刀下去絕對夠狠,自己這小身板可不想被人從背後捅一刀,孟遙被人捅了一刀已經夠心痛的了,自己不能不接受前車之鑑,這一票寧可不要,也不能放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這一來劉再臣自己就必須抓住,否則自己就真的沒法玩了。
終於把這支菸點上,高軒忽然想起自己不要這一票就會被江河搶去,不行!這一票得要,但是得提放著他,雖然這件事不見得就真是他乾的,因為自己是當事人,但無風不起浪,左立凱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一定會下決心弄清楚,就這樣吧,合作是主題,為了對付江河。
做了決定,高軒撥通劉再臣的電話,“劉部長,晚上有時間嗎?”
電話中傳來劉再臣爽朗的笑聲:“高書記,你這可是遲來的邀請啊。”
“那我就自罰三杯給劉部長賠罪。”
結不結盟放一邊,同在秦南為官坐在一起喝喝小酒聊聊天不違法吧?
高軒說:不違法!
所以高軒就看到了江河嶽張紅梅也在豪君吃飯,這挺好啊,本書記和組織部長喝酒聊天,組織部副部長和縣長喝酒,你們組織部這是什麼意思?全員出動還是各唱各的?
這個高軒就不清楚了,劉再臣也沒和高軒解釋,人家沒這義務跟你解釋是不?腿長在別人身上,想去哪裡誰管得著?
這是一盤什麼樣的棋?高軒真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