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成嗎?從一開始你進審訊室,鄭新和就沒有一點驚訝的樣子,後來又說讓我管你,你說自己是協警,他也沒有任何反應,很顯然是已經知道了你的另一個身份,可是在說關於你情報的時候,卻沒有提及你是協警這項情報,那也就是說……”
楚寒接過來說道“他是故意隱瞞這項情報,他回答情報這個問題的時候,有一秒鐘的停頓,所以這段話是已經編輯好的。”
溫曼婷嘆了口氣,道“就算只有醫院的人才知道你去高家這件事,但同樣的,醫院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你是重案一組協警這件事,這件事只有警局裡的人才知道。唉,沒想到,警局還真的有內奸,本來小可愛說是她透露出你去高家這件事,我還鬆了口氣,認為內奸就是醫院的,可現在看來……醫院和警隊,都有那個所謂惡魔的人。這個人到底是誰?有能耐安插人在醫院和警隊,有能耐控制這樣一個傭兵團,甚至有能耐解決連國際刑警都解決不了的d8。”
楚寒搖了搖頭,道“我不太明白,為什麼鄭新和要隱瞞這情報,根本沒有什麼意義,他已經招供了,警局的內奸根本不會救他,反而還會殺他滅口,他替那個內奸隱瞞有什麼好處嗎?對了!殺他滅口,鄭新和不會有事吧?”
溫曼婷擺了擺手,道“放心吧,有大頭和木瓜在不會有事的,再說那裡是重案一組的區域,其他人要進來的話需要刷卡登記,而一般是沒人會進來的,不管那個內奸是一組的還是其他部門的,都不會那麼傻。至於隱瞞的事情,我想鄭新和恐怕是根本不知道有內奸這回事。否則他應該不會招供,就算受到你的恐嚇,他也堅信那個人會救他,對你的恐懼也就不會那麼深,再說他也不傻,警局有內奸的情況下還招供,對他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那為什麼還要隱瞞?他對我的恐懼已經幾乎近於極限,不應該會對我有所隱瞞,除非……”
“除非什麼?”溫曼婷問道
“剛才提起那個委託人是惡魔的時候,他的眼神非常的恐懼,甚至比我給他的恐懼還要深,身體也顫抖著,根據臨床心理學的研究,一個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各不一樣,可是對於某些經過專業訓練的人,他們的表現卻是一樣的,在極度恐懼的時候,他們的身體會顫抖,但不會再有更深層次的表現,因為他們的身體和大腦已經對極限恐懼有了一定的抗體,我給他的恐懼已經很深了,但他沒有發抖,可是那個人卻達到了這個效果,就算那個人根本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僅憑想象就已經達到了極限恐懼。那,如果是這個人曾經嚴令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允許說出協警情報,那麼在我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大腦會自動反應,首先去執行極度恐懼的命令,而無視我這個稍弱一些的恐懼命令。”楚寒說道
“可是這樣很矛盾吧?如果不想讓他說出這個情報,那乾脆不要告訴他協警的情報就行了,那個人不會把我們當成白痴吧?告訴了他情報,他又無法裝出不知道你是協警的樣子,這不還是讓我們懷疑嗎?還是說那個人相信鄭新和的專業素質,認為他可以騙過我們?”溫曼婷不解的問道
楚寒沒有回答溫曼婷,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沉思了起來。溫曼婷也沒有打擾楚寒,直到十分鐘後,楚寒睜開眼睛,喃喃的說道“遊戲。”
“嗯?你說什麼?”溫曼婷疑惑的問道“什麼遊戲?”
“曼婷,你覺不覺的從一開始就有點奇怪,這件案子的起因,是因為你抓一個變態,知道了他身後還有些人,然後找到了地方,發現了地圖,來到了四平路小區,結果發生了爆炸案,你開始著手調查爆炸案,從炸彈和目擊者兩個方面著手調查,我又發現了刀傷,提出了工匠的線索,可是這三點線索全都斷了,他們這個僱傭兵的團隊裡有爆破手,有工匠,有高手可以在沒有人注意的情況下安放炸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