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她會再買入股票?」炒股賺錢?顧久突然覺得蘭道夫人接地氣了很多。
但鳶也搖搖頭,嘴角帶起一個弧度,細瞧卻什麼笑意,風馬牛不相及地問:「現在是二月了吧?」
「嗯,怎麼?」
鳶也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到會見室裡唯一的一扇窗下,仰望外面的晚霞:「那艘遊輪,每年會航行兩次,冬末春初一次,夏末秋初中一次,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
外賣送來的時候,顧久出去拿,鳶也上了個洗手間。
雖說不在乎李幼安的事情,但水流從指縫間淌過的時候,鳶也還是想到了她。
她原本恨死那個對她用藥的人,還在心裡想過,等找那個人,一定要他好看,但李幼安的影片被人公開出去,她因此跳海,在鬼門關走了一回,也算是得到了報應,她沒心思再追究了,算了。
好像她最近最常說的兩個字,就是「算了」。
關掉了水龍頭,鳶也抽了紙擦手,原本乾燥柔軟的紙巾吸了水分變得濕濡。
擦著擦著,鳶也腦海里忽然閃過什麼東西,一下蹙起了眉。
不對……
蘭道對她說,要不是她命大逃過一劫,在宴會廳裡播放的影片主角就是她。
這個意思是,李幼安原本想把她的影片公開出去,但不知道是被誰掉包,換成她自己的影片……就是這裡地方不對啊。
如果把她的影片公開出去,不就成了她的不在場證明嗎?因為她那個時候正被人「淪奸」,哪有時間去殺老教父?所以其實蘭道根本不會讓影片出現。
這個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再退一步——她如果真被淪奸了,蘭道憑什麼篤定她不會報警?或是面對警察審問的時候不會把事情說出來?只要警察在她的體內提取到精掖,就能證明她的話是真的,她有不在場證明,沒有殺人。
蘭道會留這麼大的破綻嗎?
不會,所以只有一個解釋。
那就是,她在警局裡有人,那個人能幫她把不利於她的證詞改掉。
甚至還能幫她,毀滅證物,殺人滅口。
洗手間的門突然傳來細微的「咔嚓」一聲響,是有人擰開了門把。
鳶也不合時宜地笑了,顧三少這張烏鴉嘴啊。
她真要被「畏罪自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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