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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第2/4頁)

,絞正這樣的心態我做的很好,當初卡蘭幫助我,但最多的還是那個時候擁有青,心裡漸漸地有種滿足感。如今失去青,只是我從很緩慢的過程中瞭解自己內心裡當初的想法,就如同當初和揚在一起時的那種感覺。我自己內心中的畸形全部都忘記了。現在剖析所有我的畸形,才明白我是個最可怕的人物。看慣了沿路的風景,讓心情適應這片大自然,和它們融為一體,體會內心裡那股清醒的感覺。人生,就在那段過往的錯過中最明白的故事,從前的人,後來的人,擁有不同的人生,而我的人生從早年的青澀之中到如今成熟,這中間的過程是無數份傷痛換來的結果,而今,我依舊在看穿自己的內心,來彌補自己的不足。當一切皆知時,我不敢確定我是否就真的成了一個健全的人。但我還是有很大的轉變。曾經,我還是懵懂的時刻,犯過的錯誤,此刻並沒有去追悔,再怎麼追悔,有些人還是不會再出現於我的世界裡。現在我只想著自己改變掉回去面對父母和孩子。曾經的事也沒有那個必要去追尋。我望著那一輛輛穿行的列車,幻想在不久以後我就可以回去了。

當我想到和平廣場上的鐘聲,在那兒許過的願望之時,我忽然的認真地對待生活。有了思信以後,我便離開,究竟思信怎樣了,我倒是想馬上飛回去看看他,告他我還是愛他的。揚說,你是不是很想孩子。我說,想又能怎樣,又不能馬上見到他。揚說,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呢。我說,不知道,大概還得等很久吧。揚說,那你有沒有考慮去東京。我說,為什麼要提這些事呢。偏偏要去平添內心中的傷痛。揚說,鞭實我想離開了,在離開之際我想實現我的曾有過的願望。我說,你為什麼要離去呢。揚說,我不是和你誓在來世再在一起,恐怕我不能遵守約定了,那個時候或許你真的就會看不到我了,那麼長的時間,或許我真的等不下去。我說,也許我會考慮的,只是需要很長很長時間罷了。沒有難過,有些人總會離去的,比如花間艾,木信青,現在揚也有消失了。我又能有什麼辦法讓他不走呢。自由是他的,我沒有任何理由去要求他。而我也只能去祝福他一路順風,在遠方注視著他,真到變成遙遠天邊的那顆星。水晶玫瑰花盛開的莊園裡,那棵水晶樹立在那兒,只有它的葉子隨風撒在天際裡。晶瑩的有種欲哭的衝動,伸手消失在手中的葉子,心疼它們短暫的生命,水晶玫瑰花放在我的手心裡,也消失了。難道這樣的世界轉瞬即逝就變樣子。根本無法保留最美的形狀。那棵樹在我的眼中粉碎了,所有的玫瑰花飛上了天空。我說,揚,我會答應你,會去東京。看著他的笑臉在黎明破曉前。

(九一)

一年的過程中,我看到這個世界,以及還有我心裡的轉變,我時刻都在警惕自己的行為,又出現那個我曾經追尋過的城市裡,我沒有去找卡蘭,也沒有刻意地在這樣的街道發現有關和芳的影子。也許根本找不到她了。因為他去了很遙遠的火地島。只有曾經我見過她,她對我說的話。我對揚說,和芳走了,你知道嗎。他說,也許會很好。其實,更多的時候他們已經淡忘了彼此,只是在歲月彼岸裡有那些相識的痕跡。停留最短暫的一站就是這裡。這裡還未變化,還是充滿那個時候的回憶。我離去時,有回頭看過,那些回憶就記它們湮沒於這座城市。也許從這刻起,我永遠不會告近它,那些歲月被沖刷走,於是我想所有的錯就是從這座城開始,那年我們共同生活時的一個錯誤。我已是無力去面對那些錯誤,當時的自己是如何想的,到現在為止也大概模糊了。不再理會,我想輕鬆地走掉。想要落淚的時候,我卻抑制住了。再多的淚水又能說明什麼,我去的時候也想過這樣的問題,想過自己要在離它近的一條路上和它擦肩而過,但我還是進入它的中心,許多未解決掉的問題沒有解決,匆匆走了一遍,瀏覽一次,也沒有徘徊,我已不屬於這裡。

一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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