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巴斯走出歐陽家,雖然是午夜,鐵十字大街上還是熱鬧非常,不過令人諷刺的是,大街一旁是照常營業的店鋪,而另一旁卻站得一眼望不到邊去歐陽家祭奠的人群。
巴斯在馬上說道:“元首,姓肖的這小子滑得狠,裝成要飯的想要溜出城,可惜他不知道我早就注意他了,抓捕他時,這小子還狗急跳牆,打傷我們幾個兄弟,元首妳可一定要為兄弟們好好出出氣!”
我沒有回答巴斯,只是一直奔著近衛集團軍大院,在我的腦袋裡一直重複著兩個名字:“肖思光,南宮清影;南宮清影,肖思光。”說來可笑,他們兩人青梅竹馬,那我算什麼,難道我只是一個旁觀者,可笑,真是可笑。
來到67師設在大院裡的辦公室,辦公室裡燭光晃動,門外加了雙崗,地上躺著一個衣衫破爛的人,他的頭埋在地上看不到臉上的表情,看樣子是暈過去了。我坐在正中那把椅子上,不慌不忙的脫去白手套,巴斯就站在我身後。
我對巴斯說道:“地上這個就是肖思光嗎?”巴斯向兩旁的衛兵示意一下,兩名衛兵把地上的人架了起來,我仔細一看,一張蒼白的臉,臉上青一道紫一道,腮幫子高高腫起,五官都快來個大掉個,我長長出了一口氣:“把他弄醒!”衛兵端起一盆冷水潑了過去。
肖思光打了一個寒顫終於明白過來,他看著坐在上方的元首,急忙掙脫衛兵,跪爬兩步:“元首,放過我,求您放過我吧!”我俯身看看他說道:“妳就是肖思光?”肖思光點點頭,我接著說道:“妳比我想象的要英俊!”
我的一句話一下把屋裡的人逗樂了,被打成豬頭的肖思光如果還能算是英俊,那長得難看的王志新就會成為白馬王子。我摸了摸口袋,口袋裡空空如也,巴斯心領神會的遞上一支香菸,我吸了一口煙,辛辣的味道讓我突然有種振奮的感覺。
我問肖思光:“妳讓我放妳,可以!有什麼不可以的,只要妳能給我一個理由。”肖思光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南宮飛雲是我姑夫,看在他的面子上!”巴斯一下把他的話打斷:“南宮飛雲這個叛逆,他剛剛被處死,提他,妳死得更慘!”
肖思光趕緊閉嘴轉說別的:“那,那我是帝國士兵,我當兵了兩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巴斯上前拍給他一個嘴巴:“帝國士兵的榮譽都被妳給玷汙了,外面成千上萬計程車兵正要吃妳的肉喝妳的血呢。”
肖思光沮喪的癱在那裡,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微笑:“清影是我表妹,元首,看在清影的情份上,放過我怎麼樣?”如果肖思光不提南宮清影,我也許還有幾份耐心看著這個令人噁心的混蛋多說幾句,我霍然從椅子上躍起,抬起右腳照著肖思光的面門就是一下。
肖思光一下被踢了一個倒空翻,鼻子裡的鮮血象開閘的洪水一樣流了下來。巴斯在一旁忙說道:“元首,您這是幹什麼,這種事交給我就行了,把您的皮鞋弄髒了,多晦氣。”巴斯跳過去又補了兩腳。
我滿臉怒容的說道:“放心,我不殺妳,我會讓妳活著,讓妳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我轉身走出巴斯的辦公室,巴斯跟了出來:“元首,怎麼處理他?”我呵呵一笑:“我要他活著,但卻不能讓他活得很好,如果妳不能讓他生不如死,那我就讓妳生不如死,妳腦袋這麼聰明,相信會想到辦法的。”
說完我直奔自己的辦公室,巴斯一臉苦惱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順便把站在門外的兩名衛兵叫了進來,他看著地上象死狗一樣的肖思光對這兩名衛兵小聲說道:“妳們給我出個主意,怎麼才能讓他生不如死呢?”
一名衛兵謹慎的問道:“師長,您說的生不如死,是不是怎麼處理他都不過份?”巴斯點點頭:“那是當然,這小子壞事做盡,不讓他嚐嚐我們的手段,怎麼對得起元首,對得起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