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命令處理的,沒得到您的批准,我太過擅作主張。”
我臉上的表情也嚴肅起來,我的手指又習慣性的敲擊著椅子的扶手,“嗒,嗒……”每一聲清脆的響聲都讓劉爽的心裡壓力增加一分,劉爽的汗滴滴嗒嗒的向下流個不停。
我突然大笑起來,不過笑聲又瞬間止住:“既然妳幫我處理了,那我省了一份心,南宮清風既然死了,我是不會為了一個死人去懲罰活著的人。”劉爽聽我這麼一說心才放下。
劉爽剛要出去,我又把他叫住:“小爽子,妳是我的好兄弟,有的事妳幫我拿主意就行,不過最好事先讓我知道,妳說呢……”劉爽不住的點頭,我親自把劉爽送出門,我回到辦公室徑直走到視窗,我點起一支菸,看著窗外劉爽漸漸遠去的背影,心裡開始考慮帝國接下來要進行的工作。
巴斯的辦公室裡一個上校軍官站在巴斯面前,巴斯正在看手裡的一封信,巴斯問道:“妳就是為了這封信回來的嗎?”上校回答道:“是,這是那位夫人的信,說事關緊急,所以我中途返回,沒想到姓肖的把我扣了起來。”
巴斯把信重新封好,鄭重的說道:“幸好我從肖思光那裡搜到了這封信,不然妳還在監獄裡啃窩頭呢,妳辦事太不小心,怎麼不先通報我,獨擅其事。”上校低著頭:“元纓記住了,以後不會自作主張,不過師長,這信怎麼辦,還要不要送給元首?”
巴斯考慮了一下:“事情都過去了,元首好不容易振作起來,不要為這件事再起風波,妳先回去,把嘴閉得緊點。”諸葛元纓立了個正轉身出去。巴斯把信小心的收藏在辦公室的暗格裡,他心裡想著:“雖然這封信失去了意義,不過它仍有存在的價值,說不定以後會成為救命的法寶。”沒人知道巴斯想要救誰的命,也許是他自己,也許是別人。
西安的老皇城裡,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元順帝端坐在大殿上,文武百官位列兩旁。武官中走出一位,倒身下拜:“陛下,民匪三路大軍直逼渭南、涇陽、高商三地,三地守軍截截敗退,民匪隨時可能包圍西安,望請陛下早定應對之策。”
元順帝一聽身子就是一振,他再也擺不出那副威武的架勢:“烏拉吉,民匪怎麼來得這麼快,朕還沒準備好,他們怎麼就來了?”烏拉吉正是烏乾巴托爾的父親。
元順帝此語一出,氣壞了大丞相托託,他心裡想:“陛下,民匪怎麼會給我們喘息之機,您也太天真了。”元順帝向下俯視:“丞相,我大元還有多少兵馬,能否與敵一戰?”
託托出班施禮:“渭南、涇陽、高商三地8萬兵士看來無法回援‘京師’,京師只有皇城護衛軍3萬,普通兵勇2萬。”元順帝一聽接著問道:“那民匪有多少兵馬?”烏拉吉代替託託回答:“民匪三路大軍共有百萬之眾!”
元順帝一聽身子重重的靠在龍椅上,眼前浮現出自己被包圍在萬軍當中,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情景。過了好半天元順帝才緩過這口氣來,常年生活在酒色當中的他,說話都失去了男人的陽剛之氣:“眾位愛卿,可有對策?”
元順帝一連問了三遍,殿下也無人回答,最後他不得不從龍書案後轉出,走下臺階來到託託面前:“丞相,可以良策?”託託苦笑著搖搖頭:“陛下,我大元的將士已無再戰之心,就算老夫親自出戰,也是枉然啊!”
元順帝看著託託:“丞相,難道我大元的將士,都人人自危不成?”託託長長的嘆了口氣:“將士無再戰之心,縱有百萬也必敗無疑,京師所剩的5萬兵士,其中我蒙古士兵不到一半,其它皆是烏合之眾。不過請陛下放心,老臣就是拼得一死,也